“怎么,是不是很爽?”
那人抬步走到墨浅身边,脸上净是报复后的得意,“你说我一脚将你这里废了,还会有人愿意包养你吗?”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提脚就欲朝着某个地方踩下去。
‘嘶——’
周围的人不觉吸了口冷气,这是多大仇多大的怨呐,男的们已经感受到某个位置处的冷风袭来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墨浅也以为自己要废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伴随着的还有地面强烈的晃动。
“还好吗?”
再睁眼,就看到了一张温温润润的脸庞在视线中放大,放大,定焦一看,不知怎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墨浅想要说没事,结果刚扯动嘴,痛觉神经都在向他招手了。
言郁笙轻笑,伸出手将他从地面拉了起来,“我来这里办事。”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真见他的脚边放着他平时携带的医药箱。
墨浅了然,也是,一般有这方面疾病的有钱人根本不屑于去诊所或者医院,经常会将医生叫到家里去治疗。
“我没事,你快去忙,别耽误了时间,人家该找你麻烦了。”墨浅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好像又欠了一个大人情。
“没”
“小心。”
墨浅猛的用力,将言郁笙拽到了自己身后,二人互换了位置,接着背上袭来剧烈的痛入骨髓的疼,脸‘唰’的就白了,冷汗噌噌的掉落下来。
“老子还以为你被富婆包养了,没想到竟然是被个比你还白的小白脸包养了啊,真恶心,丢人现眼。”
冷汗砸在了言郁笙的黑色衬衫上,一滴一滴的渗透到了他的心里。
一改之前温润的面色,将受伤的墨浅扶到一边,金丝框眼镜下的带着黑色美瞳的金眸散射出了阴鸷的金光,浑身的气势陡然转变,犹如地狱的修罗,就连当空照的太阳都无法驱散他升腾起来的冷意黑暗。
那人依旧骂骂咧咧,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所说的话污秽不堪,难以入耳,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有同公司的员工见此,都觉得不可置信。
这还是他们的那个经理吗,竟然和市井上的泼妇相差无几。
“骂够了吗?”
冷到足以让血液凝固的话让那人一滞,转而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伸手揣掇着言郁笙胸口的位置,肆无忌惮的怒骂,“就你这弱鸡身材能怎么样,还想把老子怎么样?别以为刚才那一脚把老子踢开就自认为比老子厉害了,老子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刚才只是老子没有注意罢了。”
“呵,不知死活。”
言郁笙没有再废话,直接镬住他还在自己胸口的手,一掰,一折,‘咔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上空流转。
可言郁笙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对着他的胸口处就是两拳,作为医生,他做明白打在哪里最痛苦。
又是接连两声的骨折声,那人从一开始的叫嚣变成了哭爷爷叫奶奶的求放过声。
“听说你要废了他,是吗?”一字一句的下落,穿着皮鞋的脚狠然的刺在了那人的小腹处。
辗、转、捻、踩
整条道路上杀猪般的嚎叫不断的漂浮回荡,一声又一声。
“怎么,是不是很爽?”
那人抬步走到墨浅身边,脸上净是报复后的得意,“你说我一脚将你这里废了,还会有人愿意包养你吗?”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提脚就欲朝着某个地方踩下去。
‘嘶——’
周围的人不觉吸了口冷气,这是多大仇多大的怨呐,男的们已经感受到某个位置处的冷风袭来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墨浅也以为自己要废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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