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水。一场雪将水都污染了,只是刚开始不知道。粮不够,大家都使劲喝水填肚子,没想到一夜之间就死了上千人。就算后来发现水被污染,大家都不用这些水,可是之前太多人喝过这些水,还是陆陆续续有人死去。
幸好以前国家防疫宣传做得好,大家都知道病死的人不能随便埋。所以他们出面要求大家将人抬去指定地点统一火化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太多阻力。不然,死的人还要多。
镇上没什么研究所,没人能研究出净化器来。以前有些人家装了滤水器,可是没电也用不了。而且,他怀疑这种普通的滤水器应该也起不了啥作用。
两个包子分分钟被造完。噎得莫白直打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巫庆峰笑笑,拿起杯子到井边打了杯水,一仰脖子,一口气喝下半杯水。喝完又将杯子灌满,这才笑呵呵地走回来,拍着肚子道:“痛快!吃得痛快,喝得更痛快!好久没打试过吃饱打嗝的滋味了。”
看着这几个人一脸满足的样子,林宝脸上的笑容淡下去。莫白好歹也算镇上的几把手,连他都这个样子,其他普通民众的日子过得如何可想而知。
莫白将空竹篮递还给林宝,一边试探着问道:“我看村里水井不少,居然只有这口井的水喝了没问题,还真是挺奇怪。你们知道为什么这口井没问题吗?”
炼瑶放重阳木子到井里的事除了大院几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莫白也只能从其他人嘴里知道全村唯有这口井里的水没有被污染,具体原因却是没人知道,只当是山神保佑。
莫白是唯物主义论,并不相信这些。因此还是很想搞清楚这其中的奥秘,说不定就能解除镇上饮水危机。
巫庆峰看着他似笑非笑:“村里的传说他们没跟你说?”
莫白呵呵笑:“难道你信?”
巫庆峰睨他一眼,一脸严肃:“我信!”
莫白的笑顿时一垮。眼神有点小委屈,逗我这么好玩?
巫庆峰走到井旁的重阳木下,绕着重阳木转一圈,然后拍着粗大的树干问跟过来的莫白:“知道我们村为什么叫千岁村吗?”
莫白也抬头看这棵即使没有叶子,也能看出树冠庞大的重阳木:“听说这棵树有上千年树龄。”
巫庆峰摇摇头:“这棵只有两百多年。千年重阳木并不在村里。”
莫白来了兴致,千年的大树可不常见,便追问道:“那在哪?”
巫庆峰不答,走到井边看了下回水的情况:“这口井跟其他井没什么区别,都是村里自己打的井。”
莫白傻傻地点点头,没太明白巫庆峰说这话的意思。
镇上也有井,多半都是私人自己打的。东平镇地下水很丰沛,挖个深一点的坑就能出水,因此井一般也不会打很深,从五六米到十来米的都有。有些讲究水质的会打深点,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补上一句:“拿东西换也行。”
巫庆峰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凉。莫白后知后觉想起昨天他们在超市里那平静得没一点波澜的目光。人家压根就看不上那点东西。人家还能拿肉包子招待他们。莫白有些头痛。之前在镇上的那种优越感被巫庆峰打压得半点不剩,还成了负数。
不过巫庆峰也没为难他:“以后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一声。”
这就是同意了。莫白激动无比。心里将巫庆峰划入有担当,知大义,值得深交的范畴。
“那,我们什么时候挖合适?现在春天,移栽正是时候。”莫白抱着重阳木,感觉抱住了希望,心里踏实多了。
林宝在旁边看他笑得傻乎乎的,忍不住朝他泼冷水:“你脑子里长的肌肉?想把这棵树挪走,做梦比较靠谱。”
一盆冷水将莫白浇醒。有些惋惜地摸着重阳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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