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忘恩负义了?”杨司马闻言亦嚷嚷了起来。
“我们兄弟还要你教?那是二将军的军令,你有本事倒是不教看看?你说不说,兄弟们准备动手!”严司马鼻中闷哼一声,走在杨司马近前言道,他此言一出,那些周围的士卒也都撸起了袖管,燕军的士卒的服从性向来极佳,顶头上司下令他们可是真敢动手的。
“停,停,我说,老严算你狠,你们徐州营就是这样对待同袍的?早晚跟你算账,小六,给我倒碗茶来……”杨司马见状双手连摆口中不停言道,他与对方都是军司马之职,只不过严星乃是飞虎军徐州分部之人,实实在在的坐地虎,这帮如狼似虎的小子他可惹不起,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当然这脸面上的事情还是定要做足的。
小六闻言忙不迭的跑去倒茶,周围士卒们都挨近了过来,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这两年飞虎军都是一分为二的,徐州分部驻扎下邳临海之处日夜操练,而房山分部在训练的同时将海岛的奴隶运输做得是风生水起!操练之处二者不相上下,可要说起海上航行却是房山分部拥有更多的经验,在庞统的提议还未得到燕王许可之时甘宁已经从房山之处调来了不少有着远渡大海经历的将校前来幽州传授经验。
这杨司马名为杨灿,岁数不大生的却是极为老成,怕与海上的风浪也有着不小的关系,如今不过三十出头望之却如四十许人,他并非甘宁当年的老部下可说得上是飞虎军成军之后燕军培养出来的水军人才,当日在幽州武院之中与在场的这位严司马就是同一期的学员!燕军士卒之强悍天下共知,这些将领们也没有几个好脾气,飞虎军建立水军陆军有了划分,互相之间有时闹点小矛盾亦不足为,与武院培训之时双方便曾有过一场争斗,闹得场面还颇大!论起人数自然是陆军居多但以多欺少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干的,便是普通士卒都绝不会如此,倘若以多欺少传出去他们将要受到所有人的鄙视。
燕军之中有着明确不许私斗的军法,可你要让这些彪悍的士卒之间完全一团和气并不可能,一口气上来挨上几十军棍的代价很多人都愿意付出,而对此上至燕王下至各军大将都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纵容,当兵的没有火气岂能有坚强的战力,就当做是实战演练了,但有一点双方下手必须要有分寸,尤其不能动刀动枪,拳打脚踢最多鼻青脸肿面子上难看一些并无大碍,有了刀剑可是要出人命的,一旦出现伤人过重或是伤及性命的情况,不但要加以严惩还会立刻逐出军营。
当日双方意气之争谁也不肯相让,那一番拳脚相加可是激烈非凡,教官们拉都拉不住,最后还是燕王身边亲卫营统领管亥前来才将这场纷乱平息下去,双方可说打了个平分秋色,大约有十余人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子平前来处理此事在人选上是极为恰当的,换了哪怕便是张合这般大将也会因为身份的不同而难以处置,而为此事就让戏志才出面又是有些小题大做!管亥乃是燕王身边亲近之人,与燕军之中又有极大的名声,他来处理这场闹剧当能够让双方尽皆心服。
子平并没有用军法处置这帮闹事之人,而是在日后的教学之中都让他们穿着厚重的沙衣,便连睡觉也不得取下,否则一经发现就不要想回原部队了,安安心心的给我在武院待着!你们不是有力气没处使吗?就给一个发泄精力的方法。这些当然不会是管亥想出的办法,他只是照燕王之言行事,对此这些骄兵悍将们是不敢违抗的,而久后他们却因同病相怜而渐渐交好起来,过了半月之后燕王才亲自来到武院之中将他们狠狠的训斥了一顿,陆军水军俱为一体,岂能相斗?
杨灿就是在此时与严星接下了交情,之前二人并不熟识可事关飞虎军共同的荣誉身为军中同袍就不能坐视!杨司马在房山分部之中很得轩郎张荣的器重,亦曾率领数千将士前往海岛运送奴隶,航海的经验众将都需要积累,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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