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不同。
“今rì知晓夫君在家中便想将军属一事详报,只是一早夫君在姐姐房中,便在此等候夫君了。桓儿,我刚才从你院中回来,烟儿都挺好的,只是你可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待过几月我便搬到你院中住上一阵,看烟儿的形状,多半便是男胎。”面前高大俊朗的儿子可说是玉儿心头最大的骄傲,如今杨烟怀有身孕,她那份欢喜绝不在蔡琰之下,而丈夫的体贴也是她一向可以感受到得,当下起身对刘毅出言之后又对着儿子交代起来,在此处她与蔡琰可是别无二致。
身为刘桓的生母,她往世子院中居住是合乎礼法的,也就仅她与蔡琰有这样的权利,虽然刘毅对方仙儿所生之女刘芸的疼爱人人可见,甚至还要超过长子次子不少可在众女的心中自然还是以生男为上,那才能称得上是传宗接代之功,对杨烟而说就更是如此了。
“娘放心,儿子都zhidào了,只是万万不可劳动,bijing内外有别,到时儿子将烟儿送在娘的身边就是了。”每次和玉儿一处,刘桓的表现就会更加的自然,当下又在言道,他对亲娘的关心是情真意切的。
“夫君与桓儿有要事相商,妾身就不打搅了,待到rì头下去再来与夫君论此事。”交代了刘桓几句之后玉儿便要告辞,她虽是前来说那军属之事可眼前的情形却是丈夫与儿子有事相商,ziji的事情也并不紧要,自然不会在此处打扰他们父子相谈,这倒也是燕王府之中的惯例,刘毅办公会客之时是谁也不能打搅的,就连蔡琰甄宓也要等夫君理事之后才会进入房,在众女心中这也是一个原则!
“呵呵,我与桓儿之事也无多大的紧要,何须让你多跑一趟,一起进来吧,待会儿我们就在此处用膳。”刘毅微微一笑言道,从儿子的神情之中他当然可以看出其事并不急切,前番玉儿在军属之事上犯了些小错,虽是损失不大却自责不已,刘毅ziji加上蔡琰多番劝慰方才解去她心中之结,自此行事更是小心谨慎,生怕有yidiǎn行差踏错,刘毅看在眼中都有点后悔了,如今又怎能让她来回奔波?
“娘,父王都如此说了,进去吧。”闻听夫君之言玉儿却还是有点犹豫,对于府中规矩的看重她甚至与蔡琰相当,当然理由有所不同,一shijiān便将眼光看向了儿子,似乎在让他给ziji拿主意,这个情形又让刘毅苦笑,不过随即也很是自嘲,ziji和儿子吃shime味啊?倒是刘桓上前将亲娘搀住,口中出言的同时也把她搀扶进了房之中。
待父亲与娘落座刘桓便开始诉说今rì前来之事,此时西域使团出发已是半年有余了,前rì方才有消息传来,那里虽然是大汉疆域但实际上却是一众小国并立,讯息的传递极为不顺,在信中黄慎言及他们此时正在龟兹,此番出使大汉的使团沿途都受到了很多小国热烈的迎待,鄯国、车师国,东西且弥等七八个小国在与其交流之后都决定派遣使者前往北平拜见天朝,却原来在此处亦有燕王的声名传扬,想必也是那些行商之人带过去的信息,虽然shijiānxìng上滞后了很多。
燕王的武勇盖世与百战百胜这些小国感受不到,可乌桓尤其是匈奴的降服对他们而言震撼就极大了,要zhidào匈奴强悍之时他们中的很多都要收其指施的,对于其武力更是一向畏惧,这样的强大势力都对大汉俯首称臣,何况他们,说是国,有的只不过是一座城市罢了,而相比于大汉商人将刘毅说的天花乱坠犹如神明一般,那些匈奴人提到刘毅之名时面上自然的畏惧就更让诸国心服了,在如今的西域乃是乌孙、龟兹等大国称雄的局面,他们根本就无抵抗之力,可若是能有大汉这样的靠山局势就会大不相同,因此遣使来朝就成了必然。
此次西域使团的主使乃是当朝散议大夫向朗,此人为人刚正不阿,极有威严,这趟让他前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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