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闲便对张合问道。
“粗看并不显眼,可实际一用却颇有巧妙之处,此车一人熟练便可推动,载个百斤亦不是难事,可大大增加我步军的奔行速度,与山地小道之中其用处还要远胜车马,果然不凡!”张合毫不犹豫的答道,与主公一般,他的着眼点也都是在战略层面上的,可谓见解jīng到。
“隽乂不愧为我军中良将,可算一语中的,待此车量产之后,孤便多与你虎卫营五十架。”刘毅此时显然心情十分舒畅,笑言道。
“合谢过大王,军师到时可要据此分配!”张合很是配合的躬身谢道,说完还不忘提醒一下戏志才,这军中物质的分配大权都在军师手中,他可是一向铁面无私的,如今主公之言当要时刻谨记。
“呵呵,隽乂此举是否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说好了此乃大王特批,省的rì后各位将军再来以此说事!”戏志才之言引来了众人一片莞尔,平素为了这些军资他可没少见那些在战争之上威武不凡的大将们的另类嘴脸,由此也可见幽州军器械之jīng,否则哪会如此。
“小人第三流,叩见燕王。”众人正在说笑之间,以全身黑衣黑纱遮面的断臂之人在同伴的搀扶之下来到刘毅面前,到了一丈之地他挣开二人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到了刘毅身前跪倒,看来此人腿脚亦是不便,从其略带颤抖的音sè之中便可听出他此时心情的激荡。
“快快请起,第三师乃有功之人,不必行此大礼。”刘毅见状立刻双手将此人托起,口中温和的言道,此人黑纱遮面面容难见真切,可从那伤痕累累的红sè疮疤之中便知乃是重度烧伤,甚至连鼻子都少了一半,手臂之上亦有烧伤的印记,杨善说的不假,的确观之可怖。
可刘毅是谁?战场上那些攻城士卒死状之惨还有远胜此人者,可刘毅尤能亲自为他们洗刷遗体,丝毫不会有嫌弃之态,那些百战沙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jīng兵们见到主公此举之时亦是垂泪,能在军中拥有如此的威望,朗生靠得就是他平素的一言一行以身作则!本来被他扶起的第三流还在躲避着燕王的目光,可片刻之后刘毅的眼光与肢体语言便缓和了他的那份紧张,在燕王的眼中他看到的只是欣赏。
“今rì此举,只不过是小人分内之事,其中亦多有杨所领与各位同僚相助之功,绝非一己之力,岂敢当燕王此赞。”此时第三流出言语气yijing平稳了许多,不过身躯的微微颤抖犹在显示着他的兴奋与激动,燕王对他而言乃是高高在上的任务,哪想到会是如此的亲近?
“好,第三师不管身怀绝技,且能知恩图报毫不忘本,此正乃大丈夫之为也,今rì孤定要好好赏赐与你,一干同袍与杨所领自然也在其列,在孤器具所中你不需有任何顾忌,尽管放手而为,孤会一直记得器具所中有一名为第三流的匠师!吴普,孤观第三师行动似有不便,当要善加调养,所需用度便在孤王处开销,此事尚需与我回报。”刘毅拍了拍第三流瘦削的肩膀出言赞道,随即又对吴普做出交代!
“燕王待小人如此恩义,便是粉身碎骨也不能报也。”那第三流闻言挣扎着又跪倒在地上硬给刘毅叩首相谢,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刘毅不会想到他今rì一个正常的举动为将来带来了多少的好处,或者可以这样说,那是一场除大汉民众之外的灾难!燕王待下如此不管第三流感激涕零,器具所中一众人等无不引以为荣,此后的数年其中佳音频传,这些能工巧匠们的热情从未消减过,亦是今rì之功。
“好了,汝之能该受此赏,你且起来,孤王还有话问你,这独轮车设计巧妙亦是轻便快捷,不过是式样之处第三师还需斟酌,能否将其宽度变窄,两边挡板加高,如此一来所乘之物不减却可再添稳定,亦能更为适合不同的地形……”刘毅将第三流再度扶起,此时这个中年男子已是满面泪光,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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