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影他十分熟悉,一个是刚才自己命他来此的郝昭,可另一个却是刘桓,这第一线可是十分危险,主公长子不可有意外。
“去把郝军侯和他的随从给我叫下来。”徐晃又对转身奔去的鲁杨喊道,刘桓的身份并未在龙骧营中传开,全军上下除了徐晃与郝昭之外无人知晓,这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毕竟身份有别。
鲁杨倒不虞有他,飞快的跑上高台之后将郝昭叫了下来,待二人来到近前,他身边那人不正是主公的长子刘桓,此时他的穿着行动皆与一般士卒无异,面上也有着远超年纪的沉稳,得徐晃暗暗叫好,大公子与战阵之上确颇有几分主公当年的风采。
“将军,大公子言及既入营中,岂可避战,主公让他前来就是要磨练的,这战事便是最好的场所,属下不过他,只得带在身边,不过将军放心,我必定能护少主安全。”郝昭见了徐晃冷冷的目光,略微有些尴尬,走上前来低声言道,他心中对刘桓是十分爱惜的,从来都是以下属自居,便是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能让少主受到损伤。
“兵家之事,瞬息万变,一旦事起突然你自身都是难保,胡吹什么大气,大公子的安危非同可,下次再有此举我必以军法治你。”徐晃寒声道,主公将长子委托给自己乃是如山的重托,他虽是言及待之如普通一兵可公明哪会真的如此,再亦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言,大公子用不着亲冒矢石,安坐后方一样可以指挥破敌。
“诺,属下领命。”郝昭此时自然没有别的法,将军的不错,万一有个意外自己百死也难赎其罪,以后决不能由着少主了。
“刘桓见过将军,属下身为郝军侯随从,自当随他巡视战情,此军例使然公明叔,桓儿也是练得一身事,不妨事的,爹爹常大好男儿当建公明,桓儿不可丢了刘家的脸。”这边刘桓见徐晃训斥郝昭急忙上前见礼,出言之后又压低了声音对徐晃道。
“哼,你倒义气,拿军法事,那我问你,某有严令让郝军侯不得带你上阵,他如今可是不尊军法你熟读群书当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当年主公常自上阵冲锋陷阵,可你观他如今可有此举为将者当jg研统军之道是为万人敌,这个道理主公当年便对伯道过,你岂能不知自今ri起,你便随在我身边,学习统兵之法。”徐晃深知刘桓自幼便得合家上下宠爱,夫人教导极严,请得都是名师,大公子虽然年纪却是博览群书,学问过人,真要玩嘴皮子,自己未必得过他,当下面sè稍缓,却是牢牢扣住军令,让他难以分辨。
“诺,属下领命。”刘桓见此亦是无可奈何,对师兄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之后躬身领命,不过他心中也知这是徐将军的爱护。从军之后,他才真正的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也明白了父亲的心思。
公明为了压制刘桓,话语之中抬出了刘毅,这几年主公可是极少亲上战阵了,果然大公子再无话可,可他没想到的是廉山大战刘毅已经上阵厮杀,而就在龙骧营营寨受到袁尚军打击的同时,袁绍也在不分ri夜不计伤亡的狂攻北平营军寨,誓要将其击退
龙骧营有足够的时间加固防御,可北平营当道立寨,却没有这个便利,来在攻击南皮的作战之中就颇有伤亡,此番前来与袁绍交战就是加上亲卫营也不过四万余人,经过一场血战之后此时能战之兵仅仅三万,而袁军损伤虽在其上但现在的兵力还有六万余人,其中隐藏的那两万jg兵刘毅事前并未料到,他们在这场攻防大战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一时间北平营在渤海袁军的狂攻之下显得颇为被动,可又不能与敌硬拼,更不能将其放过,纵观朗生过往战例,尚是头一次显得如此被动,袁绍决心已下以命搏命,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回初兄还真是下了狠心了,再这样下去我军恐怕难以将他挡在此处,再去打探,朱雀营什么时候能到,告诉李铁牛,明ri午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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