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力行,冀州战局必是危矣。”曹co不以为意的一笑,与袁绍为友多年,他岂能不知对方的弱点如今被荀彧这么一提也是重视起来,以刘毅用兵之能,必能造出种种迹象惑他耳目,到时田丰之策就未必能得到尽力的施行了。
“主公之言只是其一,袁绍此人临大事不能决,麾下智谋之士虽多却是相互倾轧,此时他尚能用田丰之策,可难保ri后郭公则许子远等人不再另有图谋,到那时恐怕大将军又不知该如何了,此战我方虽与他联合,不过主公也难以此点上提醒他,否则反而不美。”相比荀彧的隐晦,荀攸就要直接的多了,一言便正中要害。
“怕是就算袁初用田元皓之计不改,这冀州一战到头来败得还定是他。”荀攸话语刚落,一旁的程昱已是出言道。
“哦,仲德此言又是从何而出”曹co闻之神sè一变,急忙出言问道,田丰这条计策极为稳正,只要袁绍可以一力贯之他自问换了自己是刘毅也是难以进取,如今闻听程昱之言岂能不惊。
“这里是幽州十年以来的府库征粮之数,主公一见便知其中原委,那刘毅jg通兵事善能用人已是不凡,可这般领更是让人佩服,如此足抵十万大军。”程昱拿起一份绢帛交予曹co后方才言道。
结果绢帛展开一,曹co面上神情也是变换不定,先前的惊疑此时变成了凝重,程昱所言丝毫不假,刘郎生会用兵能用人自己都信可与之相敌部落下风,可绢帛上那些一目了然的数字却让他心中震颤,短短的十年,幽州从偏处北疆,人口稀少一跃而成大汉诸州中最为富饶之地,无论人口、钱粮还是土地都远远的胜过了自己的兖州,这还是在他一力推行军屯的前提下。这些数字放在旁人眼中最多就是惊讶一下罢了,可在曹co来却似乎翻出了千言万语,人口、土地、钱粮,这才是一方诸侯争雄天下的资,这刘郎生不过上党一世家子弟,最多也就有个宗室之名,却哪里来的如此多的领军事、政事、商事甚至是农事他都无一不jg,难道自己真的不如他
眼前的这份绢帛仅仅是幽州的数字,可曹co相信在刘毅的治理之下并州、司州、辽东以后都会成为下一个幽州,随着地盘不断的扩大,他的实力增长速度难以揣测,再若被他击败袁绍将这冀州收入囊中,到时天下之大岂还有他曹孟德的立脚之处思之便不寒而栗。
“主公,幽州人口比之十年之前多了三倍有余,良田亦是类似,而这产量更是高于之前五倍,即或张子才、陈长文等人皆为治政之大才,可许多政令却还是出自刘毅之手,昱今ri给主公这些便是要劝主公多派细作深入幽州等地,尽学其农商之妙方能强民固”程昱言语之中充满了恳切之意,这与眼下已是势在必行。
“仲德之言善也,此事绝不可轻忽,便交由仲德全权去做,co与你擅专之权”对于程昱的请求,曹co是深以为然,想不到不过几年光y刘毅的属领就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再不迎头赶上就真的要被他不战而屈人之兵了,也许这个过程颇为漫长,可却是不争的事实。程昱之所以敢言袁绍会败便是出于这个原因,拼消耗冀州绝非幽州敌手他们可以到这点想必刘毅与手下早就有了这番论断。
“主公高见,仲德之论确是金玉良言,不过若刘毅这般得胜也必是惨胜,到时冀州恐怕至少三年才能恢复元气,对主公而言也未尝不是机会,因此我军方略便要竭尽所能让冀州战局向此处而去,最佳莫过刘袁二人两败俱伤,主公就能从中取利,不过那亦是要等到战局进入僵持之后方才可行,眼下我军还要想方设法牵制刘毅才是,否则以戏志才、张子才、贾文和及奉孝等人之能,怕是冀州等不到僵持就要为之所破了。”荀彧郑重的道,这也是他一直在谋划的。
“那计将安出刘毅兵锋所指,气势正盛,吾绝不会举兖州jg锐与他正面相抗,妙才的骑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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