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给敌军重新布防的机会,好在虎卫营与朱雀营在虎牢关下就有过数次配合,他们之间的商量也更多是从安县的情形出发,一直商议到子夜时分,李铁牛才自张合的大帐中走出。
经过虎牢关下的一场苦战,如今朱雀营对于轰天炮shè程的拿捏更是纯熟迅捷,准确率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这对于安县城头的袁军士卒来无异是一场噩梦清晨刚清城下臂扎红巾的朱雀营架起冲天炮,片刻之后如同飞蝗一般的乱石便砸了过来,猝不及防之下城头一片混乱,而当他们刚刚摸清这些飞石的轨迹时,更为巨大的石块再一次让城头守军魂飞魄散随之而来的便是虎卫营士卒恰到好处的冲击,今天被张合下了死命令的他们如同海浪一般涌向安县城墙。
城头的韩猛一时也被朱雀营的这阵飞石打的乱了手脚,不过终究是久经战阵之人,着席卷而来的虎卫营,他也察觉到此时轰天炮绝不会再度发石,当下立刻大声喝令匍匐在城头的一干守军立刻进入临战状态,自己也身先士卒的来到了垛口开始放箭。
在主将的亲自激励下,城头守军也逐渐恢复了冷静,箭雨逐渐浓密起来,滚木礌石,金汤沸油也不断自城上倾倒而下,不时可以听见攻城士卒的惨叫之声,不过这些并不能阻止虎卫营将士今ri的决心,一架架云梯接二连三的架上了城头,士卒们皆是悍不畏死的向上攀登,丝毫不会去自自己身边落下的同伴,战场之上永远都是丛林法则,只能心硬如铁,任何的怜悯与手软都会让你成为笑话。
很多士卒登上城楼之后也不顾敌军的刀山枪海,立刻就是飞身扑上,哪怕就是身中数处刀枪也会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将敌兵牢牢抱住,以自己的牺牲来为后继的同袍制造空隙,这些死去的士卒不会在历史上留下半点踪迹,可历史却正是一个又一个的他们来创造的。
常言兵为将胆,将乃兵魂,张合的豪勇自然也影响了每一位虎卫营士卒,正是他们今ri这种无坚不摧的气势让守军心寒,很快便有越来越多的士卒攀上城头与袁军血战,一开始自然是虎卫营居于劣势,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登城的士卒越来越多,这种局势正在渐渐的扭转。在这些英勇的攻城将士面前,袁军的血xg也得到了彻底的激发,他们寸步不让的与对方血战到底,纵使jg锐如虎卫营也只能与他们难分上下,如此士卒便是城下观战的张合也是暗暗点头,除主公麾下之外,他还尚未见过能与自己手下杀得难分难解的强兵。
韩猛此时已是血染征袍,锋利的一口大刀都已经倒卷锋刃,他不知道自己斩杀了多少刘毅军的士卒,只清楚面前只要还有一个敌军,他的大刀就要继续挥舞下去就在城头双方杀得如火如荼之际,城南却又传来了一阵喊杀之声,韩猛陡然兴奋起来,可当他清来军装束之时,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那些士卒皆扎黄巾
在虎卫营与朱雀营的联合攻击之下,韩猛哪有余力再去照顾南门,他最多也只能痛恨高览鞠义淳于琼等人胆如鼠,让黄衫营在冀州境内来去自如没有花上多大力气,张燕已经打开了南门,黄衫营进城之后便直奔北门而来,眼前的这场血战也让张燕震撼。
十余名袁绍军士卒将韩猛围在中间,四周已经布满了刘毅军的将士,安县守军除了现在还着的十几个和重伤倒地的其余竟是全数战死,面对着这样一个韩猛,张合心中涌起强烈的敬意。
“韩兄,那ri城下张某多有得罪。”张合此时竟是躬身一礼,他发现自己除此之外再也做不了什么,劝降那是对面前勇士的侮辱。
“咳,儁你倒也没错,哈哈哈,各为其主而已,我只恨高览淳于琼之流胆如鼠,也罢,今ri死在你手上倒也不亏”韩猛强行压下快至喉头的鲜血,竟是横剑自刎。其身边的士卒见状也纷纷效法,安县一万守军此时全军覆没
“传令,无论敌军我军尸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