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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无用，何必要求。

    所以，楚莫瑶决定不会接受楚江南的求情。

    转身看向大夫人：“大夫人，那枚魔毒灵筋现在在哪不用我说了吧，你私自偷爹爹的库房钥匙，自己偷了东西，栽脏陷害给我，然后又和你的女儿联谋想加害我，想让我声名扫地，走上绝境的死路，没想到这条路却是你的女儿走了，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吗？”

    这话说完，大夫人惊住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都呆住了。

    原来偷盗的是大夫人自己啊，自己做贼还抓贼。

    还和自己的女儿联谋设计陷害人家三小姐，哎呀，这个大夫人也真是坏到了极点，这种女人真狠啊，怪不得把自己的女儿都作死了。

    议论四起，就如雪花片子飞满整个天空。

    大夫人如一摊死水摊坐在地上，看看自己女儿的尸体，顿时眼前一片黑暗，她的人生就此再无光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夫人！”这一晕，楚江南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楚莫瑶看着，扭过了头去。

    唉……

    一声苍老的叹息自楚江南的口中发出，那张脸瞬间苍老了许多。

    两个女儿，一个夫人，仿佛只在朝夕之间就不存在了，他楚家似乎塌下了一半。

    楚莫瑶扫了一眼，扬头而去。

    “小瑶瑶，这回你该开心了吧！”北辰上渊挑眉问她。

    楚莫瑶没有说话，她在思考。

    戏演完了，该散场了，清场的工作，她可不想做。

    她一走，众人散了，主角下场了，他们还看什么。

    萧家人悲痛着把萧玉锦的尸体带了回去，楚江南深深的叹息，最终闭上眼睛，让人把楚莫熙的尸体也弄了回去。

    没有嫁进萧家门，就不算是萧家的媳妇，所以尸体得要回楚家安葬。

    下人抬走了楚莫熙，楚江南慢慢走过去扶起了大夫人，夫妻情一场，他也硬不下心把她丢在大街上。

    ……

    路上。

    楚莫瑶向将军府的方向走着，花香跟在后面安静的很。

    她知道现在小姐的心情不好，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辰上渊并肩走了过来。

    花香很识趣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正好和东风走在了一起。

    两人一对眼，又是很快的闪开。

    前面。

    “楚莫瑶，你手下留情了吗？”北辰上渊的声线在一旁响起。

    “算是吧！”楚莫瑶没有否认，直接的承认。

    对于大夫，她手下留情了是事实，没有斩尽杀绝。

    “因为楚江南？”他又问。

    “是吧！”她答。

    一问一答，很是平静，似乎两人是多年的好友，又像是合作亲密无间的伙伴。

    问答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北辰上渊陪她走了一段距离。

    楚莫瑶低垂双眸，看着自己的脚步，旁边还有一双脚步。

    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感觉，如果有人同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许这就是吧！

    当一条路上一个人走的时候，那条路会很长远，如果那条路上两个人一起走，那条路是不是就会变的不那么远了？

    前世，她是一个人走一条路，那条路她从来就认为是远的。

    现在，是两个人一起走这条路，那这条路还是远的吗？

    楚莫瑶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对大夫人手下留了情，她向来心狠手辣不留情，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陷害过她的人没有追究到底，也没有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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