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解约需要违约金。”
“如果我帮他们给违约金呢?”
“你不都是卖毒品的吗?肮脏的钱谁会要?”
苏缈冷声说了一句,讽刺意味十足,宋词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无所谓状态,“钱都是肮脏的,有时候,装糊涂的人要比清醒的人更容易成功,明白吗?”
“要喝吗?”
话落,他的红酒已经倒好了,递给苏缈一杯,她没犹豫地接过他递过来的酒,轻抿了一口,“你大半夜的来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在我房间喝酒吧?”
“我以为你会很想知道温家的情况,现在看来,你没那么着急。”
宋词淡笑着说了一句,苏缈眸光落在他脸上,漫不经心道,“如果想说便说,不想说,也不用勉强,我们等到一周后的结果就是了。”
她的淡定出乎宋词的意料,宋词眼底划过一抹狐疑,苏缈搁下酒杯,起身,“我该睡了。”
“现在安心又回过头去找温盛予,只要他答应娶她,并且向所有人宣布,他由始至终只爱过她一个人,安家就会伸出援手。”
宋词对着苏缈的背影说了一句,果然,他们最终还是要让他去在温氏与她之间做出选择,苏缈顿时生出退意来,这样太过残忍了。
眼眶在宋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已经泛着泪光,她后背挺得笔直,双手握拳在身侧,咬紧牙关,她一字一顿道,“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娶安心,更不会说出不爱我的话。”
“你也太幼稚了,不择手段地将我逼入绝境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跟随着你吗?”
“是不是心甘情愿我并不在乎。外头那些人,刚开始没一个是心甘情愿做这样的事情,最后不都成了这种模样吗?”
“你……”
苏缈气到发抖,猛地回头盯着宋词那张脸,气定神闲的脸上有一双格外精明的眸子,苏缈的气愤在他意料之中,但她的眼泪让他脸上有了一丝动容。
“放心,你不会和他们那般。”
他安慰似的说了一句,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苏缈深吸口气,只说了一个字,“滚!”
“我期待温盛予能扛过这次,但你放心,还会有第二次。”
宋词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将杯中红酒一次性喝了个干净,然后起身离开。
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苏缈才滑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腿根本就没有力气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这晚,苏缈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直到凌晨五点,当她从这场噩梦中惊醒后就再也不敢睡了。
园子里的灯变成了昏黄的颜色,像是被披上了柔光,她的房间风景极好,推开阳台就能看到一湖清水,湖面在月光和灯光的相互映衬下,粼粼波光,煞是好看。
偶尔有人走过,穿着黑色西装,脚步没有任何声音,经过晚上与宋词的对话,苏缈再次看到他们时,内心又是另外一种的复杂。
此时发了疯地思念温盛予,他的音容笑貌像是潮水一般涌入她脑海,应接不暇。
苏缈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思念一个人,但这种抓心挠肝的难受的地步。她手抓着栏杆,泪眼模糊,好像他就在身边一样,身子微微往右手边倾斜,另一只手搁在腹部,里面是他们命途多舛的孩子。
她突然后悔了,后悔白天拿了小婷的手机给温盛予发的那条短信,“不论如何,不要娶安心。”
可是她应该说什么?说好的不要放弃,说好的不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放手,就算温盛予真的要与安心结婚也好。温氏是温觅建一手打拼出来的,失去它等于失去他的半条命。在这场女人和父母的抉择中,不论温盛予选择谁,最后都不会好受。
眼中的泪说着脸庞汇集在下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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