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算真的爱过,当双鱼不逃了,当狮子肯跪了,当水瓶正儿八经的说一句‘我爱你,’,当天蝎变身温柔,当摩羯开始写诗,当处女停止寻找完美,当金牛看轻物质了,当巨蟹抛弃了备胎,当双子不再左顾右盼。
当天枰放下了原则,当射手学会了黏人,当白羊对你说我愿意等了的时候,他们一定都是真的爱过了。
对于‘星座’这种‘神乎其神’的伪科学,很多人也许不屑一顾,但就犹如老祖宗留下來的‘十二生肖’似得,他总有它们的内涵存在,才让这么多人信服且趋之若鹜。
评判一个人是否真的为‘真爱’,有着她的诸多因素,章怡愿意施手拉上白静一把,绝不是因为白羊座的她,愿意等待,而是潜心的了解,和长久的观察,在综合诸多原因后的择决。
有些话,不说不代表大家不懂,作为三十多岁,各个在自己的领域都大有成就的几人來讲,章怡的手法虽然隐晦,但却难逃‘法眼’。
一路向西,穿过湿地公园的后门,便又绕回了几人所下榻的酒店,不远处那刺眼的广告箱,预示着几人的‘就此别过’,婉拒了肖大官人的最后搀扶,顺势走上來的戴沐雪,环抱着章怡的手臂,后者扭过头对着伫立在身后的白静叮咛道:
“不是有些话,要对肖胜亲口倾诉吗,我们就不耽误你们的窃窃私语了,莹莹该睡了,我也乏了。”虽然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可有些场面,章怡还是需要维持,这应该是她心底最为痛楚的地方。
做不到漠视,如同陈淑媛那样‘难得糊涂’总可以,可这个权利,随着一纸‘遗书’也被彻底改变,屁股坐在什么样的位置,就得承受什么样的事,这对于一个苦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拨开云雾见明曰的女人來讲,何尝不是另一种的绞心呢。
怪不得别人,只怪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喜欢就够了,却深爱,而现在‘虐爱’。
望着章怡那与以前相比,略显肥硕的身体,肖胜失去了原始欲望,白静放下了‘做作’的演技,两人虽然相隔不远,但彼此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直至那两道身影,消失不见,突然感到心疼的白静,自嘲的苦笑道:
“我是不是个心计很深的女人,以前面对社会,如今面对至亲,从婆婆开始接纳我,我就想努力的把自己,从尴尬的位置,拉到相对舒坦的地方,这正是这份心思,却在悄然无息中,为难了章姐。
她是个好女人,若是我在她的位置,肯定做不出这样的‘抉择’,我是个坏女人,从一开始就是。”
把插在兜里的右手掏了出來,单手搭在了白静肩膀上的肖胜,微微有力,白静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此时,双眸晶莹的她,流露出的是那份真挚的泪花。
“你们都沒错,是我把事情想到过于简单,处理得不够周全,对于女人,我始终是那个优柔寡断的姓子,只知道按照自己的理念,去无休止的接纳,忽略身边人的想法。
回來的路上,章姐姐给我说的这句话,让我感悟颇深,她说:一个女人让你见过她掀开刘海的样子,让你知道她的体重,看到爆过撮口,痛哭流涕的样子,让你见识过她暴力的一面,让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來‘亲戚’,让你帮她买常用的卫生巾。
那些不给外人看见的一面通通都让你见过,无非是想告诉你:‘我都让你知道这么多了,贱人还不快给我个交代,’”当肖胜把话说到这份上,白静那原本在眼眶内打转的泪珠,顺着眼角流淌了下來。
“我突然觉得,接不接纳变得不再重要了,真的,非感动,而是因为有人懂我。”紧咬着红唇的白静,一改往曰的妖娆,此时她却另有一番让人怜惜的神韵。
“这已经不是你的事了,这更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題了,陪我走走,看看鸳鸯。”听到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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