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需要哄的,女人在意的不是男人说什么,而是看男人对她的态度!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说点软话,不丢人。莫阡夜深深明白这个道理。又温言劝过了两次,萧玲儿才“勉为其难”的接过了他手中的生鱼片。轻轻咬下一口,甘美无腥,双眸中不禁放出光来。莫阡夜笑了笑,捧过一叠生鱼片肉,慰心的瞧着萧玲儿润滴的双唇。
待了一会,萧玲儿偏过头来,萌萌的看着他。莫阡夜被她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嗫嚅着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萧玲儿微笑道:“不是啊!就是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是在伺候我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莫阡夜撇了撇嘴,戏谑着说道:“当然是心甘情愿的呀!微臣伺候小主您用膳,那是微臣的福份,小主您可满意?!”
“噗嗤”一声,萧玲儿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来,刚才的任性相气已消失不见。
两人温馨融融,心情也开朗了许多,一扫这两日来的阴霾不乐。
正打算着,是爬上身后二十多米的峭壁,还是游到对面水流狭处寻船相救时,忽见左远上游,一道宽屏巨浪极速推波而来。
轰轰洪大的水声,惊得是莫萧两人诧异驻望。
“什么东西?!”莫阡夜惶遽脱口。
萧玲儿站起身来,只见那道宽屏巨浪,足有一丈来高c两三丈排宽,占去了江面上近三分之一的横距。
两人对视过一眼,均是不知所以。宽屏巨浪已如雷轰般从他们前面擎哮驶过。
莫阡夜定足看了个清楚,伸出手指,悚魄惊魂的低呼道:
“鱿鱼,——好大的鱿鱼!!”
才刚说完,那条巨型鱿鱼似乎是听见了莫阡夜的话,竟然回过头来,斜睨了睨莫萧两人这里。萧玲儿被吓得是魂不附体,只见那巨型鱿鱼的眼睛宛如是县衙门口冤鼓那般的大,鱼身呈锥扇形,飞箭急矢的泅水而去!
莫萧二人骨麻筋软,相携偎扶着才勉强没有栽落到水中。
萧玲儿牙齿咯咯作响的颤声道:“哥哥那是什么?!”
莫阡夜摇了摇头,极目眺望,宽屏巨浪已是慢慢的越来越小,猝然间,消失在了水天相接的尽头,水面又归复于平静。
呆过一会儿,江流左首远处,稀稀疏疏的有几条小渔船出现,渐渐的曳向了这头来。
莫阡夜萧玲儿两个不禁大喜出望,忙踮足伸臂挥手,长声号喊救命。
众渔船聚近巨石堆,一名渔夫高声叫道:“上边的两位,请下到船上来!”
莫阡夜与萧玲儿纵身一跃,轻轻落在了当首一艘船板上。众渔夫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对男女竟然是练家子。
随船入村,泊在岸边。此处距离莫萧两人坠崖的地方,已有二十来里远。
在一户渔家用过了粗简的饭食之后,了解起村中的情况,才听渔家老人说道:
“三年前,江中忽现水怪,也就是那巨型鱿鱼,一时间兴风作浪,吃人为祸,江中的鱼虾也被这水怪猎食的是越来越少,难以捕捞。”
“村中的首富王员外,老家母亲携并侄女及丫鬟前来探亲,船行至此江中时,也被那水怪掀翻了船身,一众人等尽皆葬身其腹。王员外愧恨难宥,张出榜来悬赏招勇,欲杀那怪。可是方法使尽,也伤不得那怪半分;那怪,依然驰骋无忌。各村之人皆惧之,有十来户人家已陆续迁走。”
“后来,我们渐渐摸清了那怪的习性,知道它每日下午申时会泅水而去,姑在一处山湾下过夜,翌日才会迴返。”
“于是我们顺它而动,见它申时遁去,才出来打捞,权以勉强维持生计,糊口过活”
老人说完,连连嗟叹,黯然无奈!
萧玲儿只听得是义愤填膺,啪的一声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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