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葛银就是欠教训。
阎德善使了一个眼神,大汉点头收到,双手相扣‘格吧格吧’的响声从指节冒出。
听着这声音,在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葛银瑟瑟发抖,缩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大汉嘿嘿笑了一声,一步一步逼近,见葛银还想说话,伸出粗壮的腿把葛银踢翻:“你妹妹?你那妹妹在京城吧,老子现在就要钱。”
葛银被踢翻地上,鼻子磕到石头上,顿时眼泪鼻涕一大把:“但是,我现在没钱啊!”
“没钱,好说。”大汉搓搓手:“你不是给舒穆禄格格办事儿嘛?据说那个格格挺有钱的,你可以捡一些格格没用的东西抵押。”
“……”葛银不哭了。也不颤抖了,开始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但是……抬眼看一下阎德善,捡一些东西不就是偷么,偷了格格的东西,还被阎德善抓住把柄,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阎德善控制住。
这一瞬间,葛银突然想明白了些什么。
看向阎德善,伸出食指指着阎德善的鼻子说道:“你,你是故意坑害的我,你就是为了争宠对不对,你嫉妒我妹子在格格跟前的脸。”
“随你怎么想。”阎德善也不怕,腰杆儿挺得直直的。
这都是听格格吩咐办事,当然,这个坏人必须他当,除非,格格不想用葛银了。不能让葛银对格格有一丁点儿的不满意。
“我要跟格格说,你等着……”
“你去说呀,你就说你贪赌,赌的上瘾了就借了印子钱。”
阎德善这会儿就跟戏精附体一般,瞧着葛银气的脸蛋肿胀,心里就舒坦的不得了。
怪不得内务府那些总管们总是喜欢欺负坑害长得好看的小太监,这感觉还真不错呢。
“你、你我是不会去偷格格的东西的。”
“那成啊,既然这样,就把手指剁了吧!”阎德善嗓音尖细的很。
听到葛银耳朵里,多了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葛银抬头,天明明晴亮,却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剁手指?手指要没了,以后他是不是就得改名叫葛四指了。
“阎哥哥阎爷爷,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葛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手指的,抓着阎德善的裤腿开始叫爷爷。
心里下了决心,这事儿若是能过去,以后么,再也不赌了,太可怕了。
偷格格的东西,那就更不可能了。偷了东西以后就得替这个阉狗办事,搞不好还带累京城的妹子。
在葛银看来,有事儿没事儿去妹子那里打打秋风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真的扯后腿了,就不好说了。
“成吧,既然不想还钱,又不想砍手指,那就……!”阎德善的视线落在葛银裤裆上。
大汉看过去,嘿嘿笑了两声。
走到葛银跟前,伸出手臂,扛着葛银往倒座房走去,将葛银绑在床上,点了一根蜡烛,嘴巴塞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刀子在火上燎起来。
时不时往葛银裤裆下看一眼。
葛银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嘴巴被堵住,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眼见大汉靠近,伸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屁股蛋子,还有前头那根东西。
刀刃被擦干净。
在身体上滑动。
“放心,不疼的,就一下的事儿。”大汉盯着葛银,眼睛里带着绿光。
葛银么,倒是没有感觉到疼痛,就是腿软的厉害,还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不该有反应的地方立了起来,呲溜一声,直接喷尿出来。
“呸,竟然尿了爷爷一脸。”
大汉伸手抹了一把脸。
葛银哽咽一声,对上大汉的虎目,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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