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康熙年间泉州有什么大事儿么?除了经常会有人流窜到台湾之外,祁玉就什么也想不到了。
这日祁玉歪在榻上,迷迷糊糊的时候,满儿神神秘秘走到祁玉跟前说道:“格格,奴才在外头听见一个稀罕事。”
“哦?”
“泉州这边儿好多契兄弟。”
“……”祁玉懂了,契兄弟就是后世的同性恋,泉州自古就对这些比较宽容。
满儿嘴巴没有停下来,继续道:“今儿还有一个戏班子的粉头看上咱主子爷了,主动往爷身上贴。”
“……”这,祁玉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
这什么情况,难不成以后她不仅要跟女人勾心斗角,还要跟男人争宠?战战兢兢的看向满儿,问道:“粉头?男的么?爷竟然也没有把人推开。”
“是男的,有没有推开?那奴婢就不清楚了,反正这几日主子爷经常往戏班子跑,每次都会留着那个戏子说话。”
“……”祁玉猛地坐起来。
然而,身子软软的,坐起来之后脑子就晕乎乎的。
“格格,您别生气,都是奴婢不好,不该这会子跟您说这些。”
“没事,你把药端过来。”祁玉躺了一会儿稍稍缓和,摇头说道。
她么,是水土不服引发高热,先前吃着从京城带来的药丸子,感觉是好了一些的,只是最近喝了药之后又有些浑浑噩噩了。
真是奇了怪了。她每日都有练习瑜伽,按理说身体素质应该不错了,怎么到了泉州就开始水土不服了。
结过满儿递过来的药碗,到底没有喝下去。
摸一下有些发潮的被子,抬眼看向床边儿的满儿:“满儿你找个好天气把咱们带来的行李晒一下,这边天气湿润,不晒晒就发霉了。”
“哦,格格您好好休息,这些事儿奴婢会办理妥当的。”
“嗯。”祁玉说完就躺下来继续睡了。
一觉睡的并不安分,还连续做了几个梦,迷迷糊糊的听见满儿说话声。
睁开眼睛就看见满儿手里拿着的黑漆漆的药碗。
满儿快走几步:“格格,晌午的药您没吃,奴婢重新煎了一份。”
“算了,不吃了吃了也不管用。”祁玉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药里安神成分太重,最近越是吃药越困,不吃药却睡不好,还做梦。
生病是这样的吗?祁玉实在不能不阴谋一下。随行太医开的药祁玉是不想吃了。
满儿圆脸上多了一丝惆怅:“格格,您不吃药怎么能好的了?”
“要不……”祁玉眯起眼睛:“你把葛银给我叫过来。”
“哦。”满儿把手里的药碗放在托盘上,虽然不知道吃药不吃药跟葛银有什么关系,不过么还是转身往外头走去,把外边儿拿着骰子投掷的葛银叫道房间里。
看一眼葛银,满儿是嫌弃的不得了,葛金那么聪明规矩的人,怎么会有葛银这样的哥哥。
让葛银留在偏厅。
满儿往卧房里头走去:“格格,葛银过来了。”
祁玉四肢发软,被满儿扶着走到偏厅。
外头外头透过窗子照进来,打在身上暖洋洋的,祁玉又想睡觉了。这种状态是不对的,精神也忒弱了。
葛银看见祁玉,立马就跪了下去:“给格格请安,格格叫小的过来是什么吩咐?”
“满儿你把药端过来。”
“哦!”满儿走到卧房将青花瓷的放在偏厅的茶桌上。
祁玉看一眼葛银说道:“你在京城混迹的时候,应该知道找什么会不知不觉的把这汤药的具体药材查出来?”
“格格……”满儿瞪大眼睛,再傻也知道眼前这情况代表什么了,盯着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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