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姚苗苗看舒莞宁拿着武器靠近,心中非常恐怖。
“美人别怕,还没轮到你。我先处理你男人的伤。”舒莞宁凝视着皇甫少纯的伤口,“会有点疼,忍着点。可能又要弄坏你一件衣服了,事先声明,我都不赔的啊。其实一定是你长的太遭仇恨了,臭牙才咬你。”
皇甫少纯轻笑一声:“不用赔,不过我也事先跟你说明一下好了,你的臭牙也没占便宜,我也给了它一刀。”
“什么!你伤了我的臭牙!”舒莞宁跳了起来!
“所以你现在可以改变主意,是想帮我疗伤还是再给我涂点毒药。”
舒莞宁咬着牙瞪着皇甫少纯,突然间上前,嗤啦一下就把伤口处的裘袍给扯开了大口子,一边狠狠地说:“既然你这样坦诚,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是想给你伤口上涂点毒药,但是!”
舒莞宁又用小刀很不怜香惜玉地把已经被血粘在肉上的亵衣划开一道。
“凡是进了雪山的伤员、病者,我是一定会治的。”舒莞宁眼神中有些闪光,“至于臭牙,如果它伤的重,肯定会跑进来找我,现在估计不是大问题,它找别人去了。”
舒莞宁又将手中的药水倒在血衣处,又用个镊子将亵衣挑开,就看到下面乌黑的牙印和翻起的肉皮。
后背灼热的疼痛,皇甫少纯没有理会,只是说:“所以……你果真是雪芒谷的人?”
舒莞宁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轻哼一声不再说话,只继续为皇甫少纯清洗伤口。
“能不能麻烦你把这边的衣袖整个脱下来,我好上药绑绷带。”
姚苗苗觉得自己的头很重,原本已经垂在皇甫少纯的腿上没精神了,此时猛地眼睛发光:“不行啊!公子,她想戏耍你,别被占了便宜。”
皇甫少纯轻缓地解开自己的衣襟,一边说:“我什么时候能让别人戏耍了,从来可都是我戏耍别人的。”一边嘴角挑起一丝弧线,眼神像解剖一样将舒莞宁从发髻看到鞋底。
舒莞宁脸微微红,又从小包裹中挑拣药瓶,然后嘻嘻笑了笑,“想调戏我呀,可别动这个主意,你调戏不起的哦。”
皇甫少纯将自己受伤的肩膀和整个手臂都露了出来,寒冷让他的肌肤有些发红。
“怎么,是因为你是雪山大神,我就调戏不起吗?”
舒莞宁看着皇甫少纯的膀子,虽然没有师兄那么白,但是看起来很有些肌肉,矫健有型啊。
“因为我师兄说……”舒莞宁想了想,“我干嘛要跟你说那么多!”猛地将一瓶药粉全部倒在翻裂的肌肉上。
皇甫少纯吸了一口冷气,迷迷糊糊的姚苗苗不忘心疼:“不许……不许对公子无礼,砍了你脑袋!”
舒莞宁面无表情地给皇甫少纯抹着药,一边看了眼苗苗:“一会再给你退烧药!”
石窟里的光线并不太好,后背的伤口处有些泛黑的齿印,舒莞宁将皇甫少纯的裘袍更往下拉一些,整个后背几乎都呈现眼前。
他的后背宽阔有张力,肌肤却并不是很光滑,有着好几道的伤疤,长长地扭曲地附在肌肤上,就像是一块淡淡的黄玉上出现了裂纹,让人心生叹息。
舒莞宁旋开一个火折,脸庞贴近伤口,神情专注,手法细腻,一点一点将污血除去,又点燃一根药棒,白烟袅袅,在伤口周围穴道处点炙着。
“这样,臭牙的毒素就不会给身体带来影响的。”
医者身份时的舒莞宁,全身所散发出的严谨、认真的气息,是和平常时的嬉闹完全不同的。
皇甫少纯微微侧目,就看见舒莞宁的长长的睫毛微翘着,一眨一眨的很是生动,她身上洋溢着那种少女的味道,和一般的女子不同,而是带着淡淡的草药和雪花的清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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