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柱这会儿不在厂里,让杨淮稍等一会儿,十分钟不到,他便开着车回来了,喊了几个厂里管事的,调派人手把黄鳝搬下来。
卸完货,在双方的见证下过了秤,总量将近四万斤,死鳝不到两百斤。
厂里一下子进了这么大量的货,刘国柱心里高兴的很,越看越觉得杨淮顺眼靠谱,对他说:“小兄弟,我们财务室没那么多现钱,现在银行也关门了,只能明天给你转账。”
杨淮道:“刘大哥没关系,我不着急。”
一来一回几番话,杨淮就与能当他叔叔辈的刘国柱称兄道弟,刘国柱闻言更高兴,说:“明天财务去银行转账的时候,我给你打个电话,你们一起去。”
说着,刘国柱递给杨淮一张精致小巧的名片,说:“以后你要是还有黄鳝,只管给我打电话,我一定收。”
现在的杨淮已不是早上那个随便用一张纸就可以打发的小伙子了,四万斤黄鳝一摆出来,已是彻底奠定他的份量。
杨淮表面上客客气气收起名片,心里却是并不如何在意,因为他与刘国柱的合作只会有今天一次。
杨淮倒腾黄鳝原本就是为了积累第一笔创业资金,现如今资金到手,天高海阔他大有可为,在燕京有好大的宏图霸业等着他施展,杨淮不可能一直攥住黄鳝不松手。
在刘国柱的热情相邀下,杨淮由着他请自己到饭店里吃晚饭,经过上辈子几十年的打磨,杨淮为人处事极为周到,说话做事一套一套的,与刘国柱相处的十分融洽。
杨淮在省城跟人吃香喝辣,大坪镇的陈肥猫却是焦头烂额!
徬晚时候,外面就传起风声,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杨淮学了他老子杨多鱼跑路的本领,因为还不上欠条,就把四万斤黄鳝卷走跑路了。
这阵风声就像瘟疫一样,在周围几个村落口口相传,很快便人尽皆知。
其实杨淮的欠条主要是欠杨村的人,跟外村人没有干系,偏偏他跟陈肥猫沾上边,而陈肥猫又跟数百村民纠缠牵扯,于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彻底炸了!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近千村民围堵在陈肥猫家门口叫骂,逼他出来还钱,近千人里真正有陈肥猫欠条的,最多只有两百人,大部分人都是过来瞧热闹,瞧的精彩了,再加上陈肥猫从前开赌场坑蒙了许多人,便也跟着欠钱的人出声叫骂,新帐旧帐一起被挖出来算。
陈肥猫对众人愁苦哀求,三天时间还没到,求他们再等一天,三天一过必定还钱。
众人大怒:“放你狗屁,杨淮都卷着黄鳝跑路了,你哪里来的钱还我们?”
“别说三天,就算是三年你也拿不出钱,除非你现在把杨淮叫到面前,这样我们还能信你!”
陈肥猫被一语点醒,忙道:“你们安静一下,我给杨淮打电话,只要电话一通,你们就相信杨淮没跑路了。”
陈肥猫手指颤抖拨出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陈肥猫顿时面色如土,众人见状问都不需要问,直接都明白了,叫骂声瞬间激烈爆发出来。
陈肥猫冷汗津津,杨淮到底有没有跑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今晚要是镇压不了这些人,他就完了。
陈肥猫安抚道:“你们听我说!就算杨淮现在下落不明,但我还有一个赌场,我赌场来钱快你们都知道,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钱都还上”
“娘鬼子的,你还有脸说!”
“这些年你的赌场祸害了多少乡里乡亲,去年我男人被你设套坑了一千块钱,这笔账还没跟你算!”
哄乱中,一颗石头破空朝陈肥猫砸来,这颗石头起了很好的模仿作用,随后十几颗乃至上百颗石头都飞了过来。
陈肥猫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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