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轩顿时打了退堂鼓。
现在正是他逆天改命的关键时期,招惹了一位风水大师李兆天还没摆平,不知什么时候会抽冷子下手,他可不想再横生变数。
“最近事忙,傅生还是去请其他人吧。”
“大师,你别拒绝啊!”
傅建荣额头的汗水更多了,他也找过本埠几位有名的风水大师,一听讲他来请捉鬼,吃力不讨好,皆拒而不见。傅建荣心里发急,辗转打听,才通过刘大律师问到王梓轩。
生怕王梓轩拒绝,傅建荣又道,“大师你一定要帮我,我刚签下一笔大单,要逼死我咯。”
“抱歉,最近我正准备结婚的事情,没有时间做这些。”
“那恭喜大师了,还请大师帮个忙,事成之后我愿奉上二十万礼金,帮我啊大师,不然我离破产该不远咯。”傅建荣苦笑不迭,连连拱手。
二十万?王梓轩正色劝道:“傅生你厚积薄发,今后还有腾达,何必为眼前些许小挫折苦闷。”
他现在正缺钱,房子虽然到手但装修和家具都要花钱,至于何家,已经欠的够多,不好多开口,王梓轩也不喜欢看人脸色。
傅建荣眼睛一亮,面呈喜色,无论什么人都喜欢听好话,何况还是出自大师之口。
王梓轩细看傅建荣的面相,此人额宽鼻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少年得志,老年得名,几乎一生无忧,即便期间偶遇逆境,也可以在短期内转逆为安。
不过真正令王梓轩下决定帮他的理由是,傅建荣在提及厂里工人时,眼中带愁,语中带怜,顾忌自身利益不假,担心系工人的性命也是真的。
有此种心性,傅建荣日后飞黄腾达也在情理之中,九交贵人十养生,这种心存善念,福报之人理应顺势结下善缘,何况还有二十万礼金。
王梓轩与刘大律师对视一眼,后者开口,“轩仔,我知你原则,轻易不出手,向来帮朋友,傅生是我好友,看在我的面上,帮帮忙!”
“这……,既然刘叔开口,我便走上一趟,傅生,明日我去香江大学图书馆,中午你接我。”想到最近报纸上事故频发的路段,王梓轩又叮嘱道,“车停到后门街尾。”
傅建荣喜形于色,果然刘大律师讲话管用,虽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将车停街尾,不过既然大师这么说,他也没理由拒绝。
转过天,傅建荣亲自开车来接王梓轩,依言将车停在街尾,未再往里开半分。
天气闷热,傅建荣下车去树荫下抽烟,等候王梓轩。
昨天临别又给刘大律师三万感谢费,傅建荣想想便肉疼,但愿这次花了大钱,能顺利解决问题。
哐当一声巨响。
傅建荣循声转头看去。
后门口两台车相撞,一阵吵嚷,很快警笛蜂鸣,几个差人将路封住,前后车辆不停鸣笛,叼你老母、死扑街骂声一片,整条街交通瘫痪。
傅建荣看得愕然,嘴里的烟卷掉到地上。
王大师果然高人,若是今日他将车开进街里,一定会被堵死。
傅建荣并未等多久,便看到王梓轩仿佛一名大学生,夹着一本《渊海子平》过来,傅建荣忙上前给他开门,殷切问候几句,才拧着火调转车头。
路上,王梓轩专注看书,傅建荣专注开车,没多久便抵达港岛的西河湾傅氏玩具厂。
傅建荣就要开车进去,王梓轩却抬手,“傅生,将车停在门口,我们走进去。”
傅建荣一愣,依言照做。
王梓轩看了傅建荣一眼,欣赏他的乖觉,跟他多讲几句,“傅生,抛开女鬼不谈,你知不知相阳宅风水的要点在哪儿?”
傅建荣摇摇头,惭愧道,“大师,不瞒您,我对这些几乎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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