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轩接过钞票找零,视线落在靓女脸上,心思百转,“靓女,看你面相,家中长辈住院?”
靓女惊诧莫名,“你能看出?我老豆住院,来买锦鲤就是为了逗他开心。”
王梓轩微笑不语,微微昂头闭上双眼。
见王梓轩不说话,靓女心中疑惑,却忽然注意到他身后上方的一块斑驳不堪的泛黄木板,上面字迹仍清晰可辨,这是一块牌匾。
匾长1.8米左右,宽80厘米左右,正中雕刻着“神机妙算”四个行草大字。
再一看,落款魏碑字体,“乾隆五十九年岁甲,六季冬月,解秩寿。”
靓女捂嘴惊呼,指着牌匾字上面“乾隆御赐”的章印,“这是乾隆亲笔的御赐牌匾?”
“不是。”王梓轩面无表情,惜字如金。
见王梓轩不肯多讲,靓女也不好深问,再看对方愈加感觉不凡,心中一动,坐到高凳上道:“靓仔,买鱼赠卦?”
王梓轩也坐下来,“童叟无欺。”
就凭上面这面牌匾也要算一卦,靓女取出钱夹大方抽出一张金牛,放在柜台上,“好好给我算,钱先给你。”
王梓轩看了一眼,却没有急着收钱,“你想算哪方面?”
报纸上介绍的详细,靓女名叫何琼欣,出身何氏家族,性格直率,在香江名媛当中属于活跃的那类。
“靓仔,你快些告诉我,我父亲能不能恢复健康?”
这段时间父亲生病住院,正房和各房姨太争相劝说父亲立下遗嘱,家里为争产乱糟一团,都闹上了八卦周刊,何琼欣不喜家里这种氛围,更不希望父亲去世。
王梓轩摇摇头,把钱推给何琼欣,“抱歉,我不算。”
“为什么?”何琼欣愕然,翻开钱夹又抽出一张大金牛,“钱不够?那我可以再添的。”
王梓轩抬手挡住,傲然道,“我王梓轩,向来不算老人与幼儿。”
“为什么不算?”何琼欣更好奇了。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趋吉要避凶。”
“命理学说白了最终还是在于了解命运,以趋吉避凶,防患于未然。”
“老人垂暮,很多的事已成定数,而幼儿生命之初,身不由己,极易受后天环境影响而改变,在我看来,为这两种人算命毫无意义。”
“当然,也有江湖骗子为了糊口饭乐于糊弄,但我王梓轩身为风水大师解天罡的当代传人,向来不屑与其为伍。”
王梓轩义正言辞的一番话听得何琼欣肃然起敬。
心思百转,何琼欣终是开口道,“那您给我算算,我会不会因此得到老豆的遗产。”
王梓轩没接唾手可得的千元大金牛,令何琼欣对他的信任又上一台阶,下意识的将称呼由“靓仔”改为了“您”。
王梓轩对何琼欣的印象不错,柜台上的纸笔递与她,“在上面写上,你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怎么还需要名字?”何琼欣好奇。
王梓轩淡然一笑,“六名七相八敬神,一个人的名字比他的相还重要!”
何琼欣恍然,依言写好,转给王梓轩观看。
王梓轩思虑一番,沉吟说道,“何小姐,看你这八字,今生福禄厚重,应该出身名门,但你命里有两劫,一劫已应,在十五岁,金劫!……”
何琼欣眼睛登时一亮,算得好准,不止算出她的家世,十五岁的时候她出过车祸,差点丢了性命,可不就是应了金劫,更是认真听王梓轩讲下去。
“……而这二劫嘛,便与你的父亲有关,在七年之后,意味着你所问之事,暂时没有可能。”
何琼欣瞬息笑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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