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生问道。
“诶不,没什么”柳煜支支吾吾地敷衍了过去。
男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他给白鼠雇佣的保镖是个男人
柳煜仔细回忆了一下,那种嗓音,那纤细却十分有力的手臂,还有那惊人的柔软绝对不可能是男人
难道是张生谎了不,他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才对,那只是一个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的保镖而已。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张生的是实话,当时挟持住自己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若那个女人并不是张天佑的保镖,那么当时杨钦完全是一副要杀了张天佑的样子,为何那名叫做武志成的男保镖没有出来阻止,反而是这个女人跳了出来
不过,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在那时确实有这么过,她是被雇佣来保护张公子张天佑的,是她在那个时候谎了吗
不,等等,再仔细想想,还遗漏了一般来并不会有人去在意的一点,那就是那个女人仅仅只了“被雇佣来保护张公子的”,但却并没有明确明是被谁给雇佣的,“是父亲雇来保护自己的”这种话,至始至终都只是张天佑一个人在书而已,那个女人并没有对此而插嘴过半句。
也就是,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其他人雇佣来保护张天佑的咯
见柳煜低着头在那里不话似乎在思考些什么问题,张生突然也没了继续讲故事下去的兴致,道“有空的话,要不要去我的实验室坐坐”
进入正题了,柳煜心想。
他问道“该不会是把我绑起来做实验了吧”
这似乎是一句玩笑话,但连柳煜自己都完全笑不出来,因为这并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虽然目前为止几十分钟的接触下来,张生给人的感觉人就是一个亲切和蔼却又不知如何与自己儿子相处的老大叔,但柳煜心中对他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感。
这是当然的,开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病毒,又绑架了这么多的人前来进行这种不可理喻的实验,这种人有什么值得自己信任的因素吗
“当然不会了。”张生似乎没有一点尴尬的意思,或许是真把柳煜这句话当做是玩笑了,“仅仅就像是一个父亲想要招待儿子的朋友到家里去玩罢了,怎么样,给不给叔叔这个面子啊”
柳煜表现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道“虽然我很想去,不过我这两天的行程都基已经安排好了,接下去的几周实验都会很忙,看来是没办法去做客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你似乎很忙的样子,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了,真是抱歉。”张生起身来,似乎是打算告辞。
“您千万别这么,抱歉的应该是我才对,无法接受您的邀请。”尽管心里想着这老头真烦人,但柳煜至少在表面上还是尽量装作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这种事情柳煜再熟练不过了,即使是最熟悉的人,有时也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处于对年长者的尊敬,柳煜也起身来,微微欠身向张生道别。
“你还有事情那就去忙吧,这杯咖啡我请了。”张生笑着挥了挥手。
柳煜点头致谢“感谢您的招待。”
就在张生转身打算离去的那一刻,看着张生背影的柳煜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好像有一柄锤子在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敲了一下,又好像是刚跑完长长的马拉松由于呼吸不当导致脑部处于极度缺氧的状态,眼中甚至冒着金星,所有看到的景象都亮得白,一片模糊。
双脚也开始软,身子控制不住地一歪,就直接摔在了地上,撞翻了桌子和椅子,竟也没感觉到任何疼痛。
听到剧烈的响声,张生回过头来,见柳煜摔倒在地,连忙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柳煜,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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