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l·歌迪亚(1886-1972),长眠于此。”
身为一个名叫阿卡罗斯奥秘教的非法宗教组织领导者司祭的男人在夜幕下借着惨淡的星光看着墓碑上铭刻着的文字。他座半张脸上覆盖着诡异的面具,整个身体被笼罩在巨大的罩袍之下让人无法完全的探究他真正的样子。
“开始吧。”
他对着身边的黑暗说到。
几个穿着同样款式的罩袍的教众从阴影之中现身,他们拉上来一个被五花大绑并堵住嘴的中年男性。这个男性的名字已经没有被人知晓的意义了,需要知道的只有与长眠于此的人有着血缘关系和同样的姓氏以及——
“沃米先生,您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把那对刺剑拿出去拍卖您就会帮我还清赌债!”
教众一取下堵住他嘴的布团他就大喊大叫起来,不过这里是午夜的墓园,一般人是不会选择这种时候来这里的,所以自然没有别人会听到他的喊声。
“噢,亲爱的歌迪亚先生,那是在拍卖会成功举办的状况下。但是结果呢?您也知道,那对刺剑并不是被拍卖出去的,而是被一个愚蠢、邪恶、下贱的毛贼盗走了!”
被称作沃米的司祭的语气起初很平和,但之后就凶恶了起来。不过他马上就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我的神明,我又动怒了。但您必定会宽恕我,因为我会将我等的怒火宣泄于我等的宿敌之身将其焚烧。”
沃米附身凑到了男人身前:“拍卖会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成功的‘邀请’您的侄女约塞特小姐让她贡献出她的躯体让我等的神明降临在此。但不幸的是因为那个可恶的毛贼亦是从百年前开始就妨碍我等的宿敌的关系,我们并没有成功的‘邀请’约塞特小姐。所以。。。”
沃米伸出了隐藏在罩袍下的干枯纤细并且带有可怕烧伤的不像人类的手放在了男人的心脏部位。男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沃米,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拜那个毛贼所赐我也是沉睡了百年有余,近期才苏醒。现在请让我非常荣幸的告诉您,您侄女约塞特小姐的部分职责需要有您代劳了。”
看似枯枝般的手轻而易举的穿透了他的身体,带着恐惧与不甘,男人失去了意识,永远的失去了意识。
沃米的手中拿着男人还在跳动的心脏再次看向了墓碑。
“那么,就让我们正式开始仪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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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了眼睛。
刚刚升起的朝阳的光芒沐浴在如同新生儿一般的身上让她显得在美丽之余有那么些许的圣洁。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变得非常的清晰,就像回到了十几岁时候的样子,但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明明已经耄耋之年了。。。不,不不仅仅是耄耋之年,而是更加的。。。
莫名的恐惧感涌上了她的全身,因为她想起来了——
“我应该已经寿命走到尽头死去了才对,为什么。。。”
而回答她的喃喃自语的,是另一个有些沙哑、有些熟悉并且有些厌恶的声音。
“那是因为我将您作为我等神明的寄体而复活,尊敬的小姐。”
“你是。。。沃米!”
虽然比起以前来说在半张脸上多出诡异的面具,她还是不会忘记这个曾经与她和他发生过纠葛的男人。曾经绑架了她宛如亲生妹妹一样的贞德·希耶尔·达尔克打算将其活祭召唤他口中的“神明”但正体未知的生命的人。
“我记得你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不不不,在这个世界迎来我等的神明的降临之前我是不会死去。”
“不可能的,他曾经阻止了你一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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