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他们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危险?”长兄脑子一热便抓着那根在灶里待过许久的捣火棍便冲了出去。
而外面的场景骇得他一愣神,只是见一个九尺余高的身影立于祜花和当兰面前,它的头颅如鳄鱼一般向前伸出,极为奇特,四肢粗壮而显得略短。
它霎时间嘴巴微动......
祜花家里的长兄只是晃了晃神,便抄着手里的捣火棍冲了上去。就在这个时间里,那个怪物张开了嘴,它那如蟒蛇般长的舌头便伸了出来。
只见它用手抓起一个跪在地上的身影,另一只手一拧,那孩子便身首异处了。怪物的舌头从脖子的断面钻进去,并发出了吮吸的声音。
长兄一跃而起,眼看就要进攻到那怪物时,怪物放下了手中残肢,一手抓住长兄的腰部,并开始用力。
他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挤了一下,但看到它舌头卷起的头颅时,便不知从哪里来的劲,身体便向前一倾,那棍子就着它扁宽的眼睛插了进去。那怪物顿时颤了一下,“哧、哧”地怪叫几声,之后便用舌头将头颅甩出去,另一只手亦握住了长兄的腰。
长兄一咬牙,用力将那铁棍往下一扎,那怪物的鲜血便顺着涌了出来,血遇到了炽热的铁棍便发出如铁器淬火一般的“滋、滋”声,并伴着雾水向上冒......
他感觉握住自己的力卸去,自己则无可依凭地掉落下来。
还好,它死了,脑袋上插着一根管灶用的捣火棍,倒了下去。
房门外,有一位妇女见状,也倒下了。
血洒了一地,当兰跪在地上,并目瞪口呆地打战着,身上洒满了姐姐祜花的血。不久后,当兰抽泣着站起来,扑上那个已经倒下的的怪物。
当兰拿着之前买的孔雀簪子不停地扎向怪物尸体,大喊道:“大怪物,你还我姐姐,你还我姐姐,你还我的姐姐......”当兰的眼角不停地聚成泪珠,又不停地向下滚落。
渐渐地,夕阳落下山头,倦鸟归林,山林大地,皆被黑夜笼罩着。但万梧城旁边的近安村的火却没熄下来。那怪物的尸体的旁边,都站满了拿着火把的人们,故而将道上照得明亮无比。因此也都看得很清楚,那怪物的尸体上,像是被人用筷子捅了一天似的,全是洞眼。
官府的人已经到了,看了尸体后。李宏说:“看来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且符合其特特征,舌头极长而有吸孔,那这便是那傲因的尸体了。”
“还有,这尸体为何如此多小洞眼?被人捅得跟蜂窝似的。”此时,左右上前对曰:“这是一个小姑娘用发簪扎的,据说......”
“唉,多取些钱财,做安赈之用吧!还有,此事非同小可,应立即安排人上禀国师,让国师想办法,毕竟,傲因不可能只有一只的,且不说一只就有如此凶猛。”
“是。”
之后,傲因的尸体便被抬走了,李宏又对近安村的村民进行安抚后,才赶回府上。
这天,二月朔日,初一也。莫暅良吃完了家丁送来的早膳之后,就带着姝彤在这庭院里散步。
虽说这就是个庭院而已,但确实有不少可看的。因为这赵家实在是太富有了,挤进楚天前三富绝对没问题。
且不说假山和盆景了,整个房子的木雕都雕得跟花似的。不,比花还漂亮。
穷人的家舍只求能遮阳、避雨、御寒而已,富人的府宅光是占地就极大,还分什么堂什么殿的,又有后院,又有庭院,开间连着开间,回廊连着回廊。若是素的也就算了,可就还偏不是素的,顺着外边的柱枋向上看,便是雀替结构了,而雀替也便成了富人显示身家的一种手段,常雕有什么林台水榭,奇花异草,当然也有雕人物图像的,譬如武松打虎,桃园结义之类的,向上望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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