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放弃了,如潮水一般扑独孤毅。
无论一个人轻功如何了得,一旦背上重物也变得平庸,更何况一个九十多斤的人。
独孤毅每飞一段距离总要停下,体内真气不济,身后白毛怪物穷追不舍,那房屋像是豆腐一样,一下子被洪流般兽群撞的稀巴烂。
“放下我,你走自己吧!”薛玉碟眼泪汪汪,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莫名其妙被人抓了这个地方,还遇到这种怪物,真是生不逢时啊。
“我不想放下!”独孤毅很倔强,他回想起小时候,那一幕幕情景
“我不会再放下你。”那冰冷的眼神多一丝柔光,宛若冬日里一缕清晨的阳光,冰冰的温暖。
“可是这样我们走不了的,”那绝美的脸庞滚滚着晶莹的泪珠,她尝试着推开独孤毅,不想拖累别人。不过那不算强壮的臂膀十分有力,纵使拼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动其分毫。
“你若真想下去,我可以陪你。”独孤毅十分认真的说道。
这次,他用一双手抱住薛玉碟,奋力躲闪。
他知道,那白毛怪物仅凭一只手无法杀死,便再也不浪费一丝力气,竭尽可能的躲过白毛怪物的扑杀。
“还好这些东西不会武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独孤毅不只是内功深厚,身法也非常好,灵活多变,无论情况多么凶险,他总能躲过去。
有一次,他被四头怪物围住,那致命的爪子拍下之时,他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就像魔术。
虽然,轻功施展不出,但脚力不俗,快如疾风。
“魔物再现,天兵将出。”
“谁?”独孤毅竟然听不出声源,仅仅能判断那人方位。
这声音厚重有力,如洪钟大吕悠扬百里之外,传闻江湖有一神通,名千里传音术,或许这就是吧。
“快跑吧,离开这城十里地,你们就安全了。”那声音再次响起。
“这不是废话么?”独孤毅轻声言语。
“这位前辈能使出千里传音,绝非泛泛之辈,不出手也就罢了,还在一旁看戏,真是一个混蛋。”薛玉碟撅嘴道。
一恍神,那尖利的爪子从耳旁划过,带起一缕血花。
“没事吧。”薛玉碟担心的用手抚过伤口,清澈的月光洒在那还未干却的泪珠,眼神充满了关切。
“擦过而已。”
“老东西,既然来了,何必要躲躲藏藏,出来喝杯酒水。”这声音与方才那个不同,十分沙哑。
“地下!”独孤毅低语。
“什么地下?”薛玉碟问道。
“方才说话的人在地下,内力雄浑,却很杂乱。”独孤毅面色凝重。
“老骨头,还能说话,看来喝了不少血,只是不知,还能不能提得动刀。”明月一个黑影掠过。
白色怪物停下脚步,纷纷退下,朝着一处地穴围了过去。
“你可以试试。”地穴黑烟滚滚,一个透着一股腐朽气味的黑袍人,他浑身透着邪气,月光仿佛被他吞噬了,在他周围没有一丝光线。
“哼,十六年前哪一家人是你杀的!”黑袍人对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与之对峙,雪白的发丝透着银光。
老人十分年迈,宽松的衣袖随风飘动,气质脱俗,有几分神话传说中老神仙的韵味,他虚空踱步,实力超出想象,无法用言语形容。
“杀过的蝼蚁太多,不知老家伙说的是谁!”黑袍人语音沙哑,尖锐刺耳,皮肤都觉得生痛。
“我的家人。”白发老人一字一顿,杀机毕露。
这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一座座房屋倒塌,地面支离破碎,白毛怪物骨骼脆响,吱吱喳喳,身体爆碎。
“你以为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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