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不必再想了。既然我们能请到您,那说明我们已经想到了所有可能。”
早川仟吉恭谨的坐在对面,丝毫没有作为一个胜利者的优越感。
作为受过专业训练,深的土肥原贤二教诲的特高课精英,早川仟吉第一眼就看出,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酷刑就可以屈服的人。
单从他那平静的眼神,闲适放松的肢体语言,还有那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就可以看出,此人已经摆脱了肉体的恐惧,把自己封闭在了坚固无比的心灵城堡里面。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面对着,似乎都失去了对话的兴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出乎早川仟吉预料的,面前的这个严先生竟然开口了:
“你想知道什么?”
早川仟吉一愣,脸上不由得露出大喜过望的表情——难道,这家伙这么快就想通了?
“你看,”严先生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你明明很想得到什么,却偏偏要装作不想得到的样子。如果是这样,你又何必请我过来呢?”
早川的脸涨的通红。
显然,这套欲擒故纵的手段对面前的这个人来说太低端了。
他深深的出了口气,恢复了平静,但他的话语却仍然显露出他的不甘:
“严先生,你很聪明,不过现实是,我赢了,你输了。”
“哦?你所谓的胜利,就是把我抓到这里吗?想想那些死掉的日本商人和被炸的粉身碎骨的家伙吧!他们一定不会这么认为。”
严先生脸上依然是那副嘲讽的笑容,他继续淡然的嘲讽着早川:
“我甚至连知道你名字的好奇心都没有,因为,即使我死了,你们依然输了。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而你还将失去更多。想想吧,在你的管制下,你们损失了多少,而你又得到了多少,我想,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失去的,都会从你身上得到。”
早川仟吉的脸色更青了。
“不,不可能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四个人一个小组,而你已经失去了其中的三个,而我则是最后一个,但是,我所知道的,都已经消失了。你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试图从我的身上翻本,但是你却不知道,我这个筹码背后什么都没有。”
“来人!上刑!”
早川猛地站了起来。
他已经明白,这个家伙只是在消遣自己,自己在这里和他对话,只是在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
与其如此,自己还不如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愤怒!
门开了。
走进来的却不是用刑的卫兵,而是早川仟吉在关东厅的过,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难道是?”耿朝忠心里默默的思索。
“佐藤君,我不知道是你发展的他,还是他发展的你,看上去,你这个王牌对你的态度好像很不友好啊!”
土肥原终于睁开了眼睛,调侃着佐藤。
土肥原贤二!
耿朝忠终于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谁!
但是,前倨后恭也不是耿朝忠的风格,就算面前是日本天皇,耿朝忠现在也不放在眼里,索性一装到底!
他一屁股坐在了土肥原的对面,双腿岔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骄横的说:
“老头子!你很嚣张啊!”
土肥原被气笑了……
到底是谁嚣张?!
自己一个堂堂的帝国少将,大日本帝国在满洲特务机构的最高话事人,竟然变成了眼前这个家伙眼里的老头子!
“伊达之助,你们北海道人都这么无礼嘛?!”
佐藤气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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