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20岁。
铁木真对妻子跟从别人是这样向部落人辩白的:“她被虏走不是她的过错,她无法从那个家里逃走……她并没有爱上别人,她是被前来杀我们的人所掠走的……”
少年的铁木真在痛苦中显示了过人的胸怀和智慧,以及对人性很深刻的理解和宽容。
多年以后,老去的大汗这样对自己后来为术赤长子地位闹腾的儿子们说:“你们来自同一个温暖的母腹,不要侮辱给予你们生命的母亲,这样的伤害是无法愈合的……”
一个伟大的人,他的情感也是宽厚伟大的,如果不能站在一个俯视一切了解一切的高度上,他也无法把疆土扩张到那么庞大,他也无法让蒙古人的铁骑踏边整个欧亚大陆。
一个伟人,首先要有一颗博大的胸怀,能忍凡人难忍之事,也能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
建奴的骑兵在大明边境窥视,时刻准备着偷袭,类似于此的偷袭,这个草原部落已经记不清进行过多少次了,屡屡得手,并且屡试不爽。
建奴夺取大明子民的牛羊,夺取大明子民的女人,夺取大明子民的财富。以至于在与后金接壤之地,建奴骑兵被称作为洪水猛兽。
女真本是渔猎民族,世代生活在东北苦寒之地,以畜牧渔猎为生,没有农业,更没有纺织业。
他们穿着兽皮,拎着武器,在深山老林里转悠,与狼虫虎豹打交道。
这样的一群人,如果体魄不够健壮,身体素质不够剽悍,缺乏过人的求生能力,没有与狮子老虎博技的本领,他们早就活不下去了。
在生存的原始动力下,在渔猎活动中,他们一个个力大无穷,精于骑射,堪称丛林的杀手、天生的斗士。
打仗对他们来说,就跟平时的一场场大型的围猎没有区别,没有哪个猎户在出猎之前是战战兢兢,忧心忡忡的,而一旦把这些恐怖的猎手训练成军队,其所迸发出爆发力,其所展示出来的战斗力将是惊心动魄的。
或许,在建奴骑兵眼里,无论是大明的子民,还是牲畜,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区别。战争只是一种玩味,甚至还有可能带着一点嘲讽,游戏和和戏弄和宣泄。
他们杀戮、抢掠,同时,空中还会充满了肆意的嚎笑。
崇祯再也无法置之不理,只是大明王朝缺少缺乏精锐骑兵也是事实,而训练精锐骑兵也并非是一朝一夕之功。
并且敌人在暗处,采用的是耍泼打赖的打法,打得过就抢,打不赢就逃,等他回过来神之后,建奴早已逃之夭夭。
当建奴侵扰边防线的奏报送到崇祯手上时,崇祯决意不得不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此事再也不能忍受了。
建奴,就像是生病后的顽疾,始终无法治愈和根除…也是崇祯心里永远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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