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有着丰富经验的乌老太监所料想的那样,长田隼人在公堂之上表现出来的惊恐皆是伪装,即使是采用了最歹毒的审讯手段,也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才彻底撬开了这位忍者的嘴,而所得到的消息却有那么点
算上被渔民们像逮王八一样逮住的这一批,国师已经先后派出了一百七十名忍者潜入狄道,但他们的首要任务既不是对鱼寒等人展开刺杀,也并非采用各种非常规手段在城内制造混乱,而是要负责在二十天后的夜里点燃烛火!
如果这个审讯结果没有错误,就意味着敌军正在谋划一场很可能决定胜负的夜袭,但鱼寒等人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国师为什么要等二十天才展开行动,更猜不到对方为什么就有信心在这期间打开入城通道。
“南青兄,依您之见,咱这城墙还能坚持多久?”最近一直在府学里专研那些旁门左道,彭龟年也不明白鱼寒为什么会把自己找来商议如何应付敌军夜袭,也只能是照着书本上的记载帮忙寻找可能存在的破绽。
“狄道城墙乃是采用鱼大人所受之法予以加固,结实程度已远超当年,若依敌军如今之攻势,一个月内断不会出现坍塌!”彭龟年所称的南青兄姓袁名忠本是河东北路原州城的贡士,就因为喜欢修墙砌屋而被文人雅士当作另类,却在被拐进狄道府学之后有了发挥特长的一席之地。
在上次击溃徒单克宁大军的过程中没能机会展示能力,这次国师领军来犯,袁忠也就没打算继续呆在府学里,每天都会趁着战事稍停跑到城墙城头上查看破损情况,此时倒也能做出比较准确的推断。
“他如果一定要在二十天内砸出个窟窿呢?”鱼寒虽然也对采用特殊方式加固的狄道城墙比较有信心,却也还是必须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毕竟敌军如今可是在用红夷大炮进行轰击。
府学里的奇人异士们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质疑自己的专业水平,刚才还只是给了非常保守的估计,在听到这话之后,袁忠也是有些愤慨地道:“除非他能把两百门红夷大炮给挤在不到五丈宽的范围内,然后持续进行每天不少于一个时辰的炮击,否则没有这种可能!”
“那得让他脑袋被驴踢了才行!”庞雷不知道袁忠哪来的这种底气,但他相信国师肯定不会做这种蠢事,倒不是因为这样做会破坏掉好不容易形成的三面合围,而仅仅在于太过密集的火炮摆放只会自讨苦吃。
“未知军中最近可发现敌军辎重所在?”鱼寒还在琢磨着是否该相信袁忠的判断,倒是旁边那位进来之后就一直在忙着写写画画的怪才樊远突然抬起头,并且提出了个跟议题好像没有太大关系的问题。
“这倒是没有,不过据前方哨探传来的消息,每天有两支镖队在为他们运送物资!”国师采用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方式进行补给,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梓葶倒也不介意在这个时候与府学里的怪才一起分享这个情报。
“所用何物?每队人数多少?”完全没有在乎鱼寒那有些困惑的眼神,示意旁边的同伴继续忙活写写画画的事,樊远则继续着自己有些另类的问题。
“镖队所用多为驴车,每队少则三五辆,多则十一二辆!”民间镖局的规模大小不一,国师既然想要借他们掩人耳目当然也就不能随便进行干预,这也就导致了正在帮着进行补给的镖队运量不尽相同。
“依诸位同僚之见呢?”连着问了两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并不擅长作战谋划的樊远在得到回答之后,终于开始征求起了同僚们的意见。
“敌军如今这种炮击,顶多还能持续五天!”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响声,十余位就职于府学的算学怪才在忙活了一阵之后又凑到一旁窃窃私语,终于在鱼寒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给出了一个有些匪夷所思的回答。
“此话怎讲?”要说袁忠刚才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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