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的蒙古诸部,还是奉命驰援西夏战场对阵那些个来去如风的马贼,他都是这么干的,只不过这一次在对狄道城的进攻中多包含了那么一点点私心而已。
原本还以为鱼寒是因属下作乱而落了难,这才心急火燎地赶来准备凭救命之恩把他给拧回去帮着出谋划策,可谁曾想这小混蛋居然只是耍了个障眼法依旧还属于土贼们的大当家,而他这个统帅上万兵马的大金国猛安却不小心成了阶下囚并且还是被土贼用渔网给网上的那种!
心中的委屈实在没办法说出来,再加上兀鲁黑虽是没什么文化却也懂得酒入愁肠愁更愁的道理,所以就算只是为了他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那也不可能心平气和地陪着鱼寒一起坐在城头喝着小酒眼看自家将士被土贼们欺负。
“行!咱不喝酒,咱就在这里坐着看热闹!不过”三坛陈年美酒,对于现在的鱼寒来说也是能够派上些用场的战略物资,如果能够节约下来的话他也不介意就这么给搬回去,所以没有再继续劝说只是指着城外道:“你就真能忍心看着自家兄弟全倒在咱这狄道城下?”
“呸!你这言而无信的逆贼”城外传来的喊杀声依旧不绝于耳,经验丰富的兀鲁黑早已听出了隐藏在其中的疲惫,所以根本不用去仔
细观看就能猜到战事进行得有多么惨烈,己方的损失有多么严重。
“啥叫言而无信?兀鲁黑兄弟,咱说话可得凭良心!”不着痕迹地挪动了一下位置,避开了最容易遭受雷击的地方,鱼寒这才接着道:“你说就当天那情形,俺若是敢说个不字还能走得出大帐?可俺真要把事给做了,满足了你们那位大帅的要求,还能有啥好果子吃?”
“花言巧语,你若是真有为我大金国效力之心,有某护着谁还能”兀鲁黑只是性格鲁莽却并不傻,他当然知道鱼寒说的都是事实,却还依旧认为这小混蛋就算是被完颜蒲带给狠狠地算计了一次也还能够凭借自己的庇护活得逍遥自在而不必像现在这样铤而走险。
“行!行!行!您厉害,您威武,您是大金国”一连串不要本钱的吹捧,鱼寒却又赶在兀鲁黑插嘴之前话锋一转道:“不过事情都已经到了如今这地步,咱再说那些都没啥意思,您家里那位主子是肯定不会轻饶了俺!所以俺请你来主要还是为了眼下这场糊涂账,看咱俩兄弟能不能琢磨出个”
“呸!”又是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以示鄙夷,愤怒的兀鲁黑也不等鱼寒继续说完,就坚定地拒绝道:“别在那里痴心妄想,我尼莽古氏数代为大金国征战沙场屡受皇恩,怎会因战败而屈身从贼,降了你这”
“兀鲁黑兄弟,您这容易犯急的毛病啥时候才能改改?俺时候叫你降了?俺是来跟你商量解决问题,可没打算要制造矛盾!”土贼收编金国正规军,而且还是拥有大量女真族人的精锐骑兵?这可是鱼寒在现阶段连想都不敢想的是,他也根本猜不到兀鲁黑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没有对兀鲁黑下黑手只是在好言相劝,除了想要以最小代价尽快结束眼前这场战斗,还在于鱼寒更需要这位来自上京的猛安回到老家去帮他搅乱金国后院,把他留在身边这种既招人恨又还没什么好处的事,是一个小混蛋应该做的么?
“不要某求饶?你莫非是打算”都已经被人家给生擒活捉了,兀鲁黑也不指望能凭借先前那点特殊关系就能安然无恙,毕竟按照大金国的规矩战俘身份地位越高下场也是越凄凉,虽是心中感到有些委屈却已经做好了最坏准备。
“想啥呢?俺就是想问问你,这战场投敌的事不能做,但出去嚷嚷两声让你那些个手下赶紧听话回营歇息,总不是啥过分要求吧?”想要让城外敌军跪地求饶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但让他们遵守自己家主帅的命令,这在鱼寒看来完全是合情合理的要求。
反正老话也说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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