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可还是我的主意!国师为此还特意让枢密院那边连着给我捎了两封嘉奖令过来!”
“西夏就能这么傻乎乎地等着你们入侵?”其实鱼寒并不太关心这个问题,毕竟金国要是能和西夏打起来,他的西河州肯定能赢得不少时间。
“他们倒是不想,但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呢?受点委屈不也是应该的?”在这年头,所谓道理就是看谁的拳头更大,而采取附金和宋之策的西夏在很多事情上也不敢显得太过强硬,况且如今这事他们也确实有着自己的难处。
“公子怕是不知道吧,西平府和夏州的那些大人物都让某个马贼给折腾得快要倾家荡产了?如今既然听得有人愿意出兵助剿,还不得赶紧好生掂量掂量?”说起这事,胡逻孛也是满脑子的困惑,要说大伙都是一起接受特训的书童,为什么就只有娄小楼那混蛋从来都不知道有个消停的时候呢?
“如此说来,本公子此行,纯属是在杞人忧天?”虽说有些不太情愿,但鱼寒必须承认,这次他和亲爹一起都犯下了思虑过多的毛病。
“然也!”好不容易看到鱼寒有这种吃瘪的时候,胡逻孛也觉得这似乎比来自金国枢密院的奖赏还能够令他感到愉悦。
“你不会再告诉咱,
如今这西北地界上闹出来的动静,都是因为你上书的结果?”看着那张欠抽的笑脸,鱼寒很想使用暴力。但考虑到人家好歹也是大金国的平凉府尹,实在不宜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旁人面前,也只能强忍住了冲动。
“为臣者,替主上排忧解难乃是本份!国师既担忧使团再遭劫难,我又怎能忍心坐视不理?故而献上此计,以防范于未然!”说得很是大义凌然,只不过怎么瞧胡逻孛那眼神,怎么让人觉得隐含着一丝戏蔑。
“行了!行了!你小子也别跟本公子扯这些糊弄人的鬼话,就说说吧,这两年身上多了几处伤疤?”北上之后不愿意见到这个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金国新科状元,是因为鱼寒不想去干涉书童们做出的任何决定,但如今又不得不赶紧把某些话给彻底挑明。
“公子您都知道了?”早就知道自己那点想法肯定是瞒不过鱼寒,但胡逻孛还是表现得有些惊讶。
“我知道啥?不过就那群混蛋,谁要敢去恶心他们,还能指望不遭到报复?”自己调教出来的书童,鱼寒还能不清楚都是些什么性子?所以根本不用去猜测,也能想到胡逻孛这几年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
“麻烦是碰上了那么一些,不过我如今也算位高权重,这身子骨可是好得很”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站起身原地蹦了几下,又狠拍着自己的胸脯。
“不说是吧?那行,明天本公子就派人给那群混蛋捎信去,让他们稍微悠着点!别一不小心就把你这大金国的新科状元给折腾没了!”当年可都是老实巴交的好孩子,这胡搅蛮缠的功夫都还是鱼寒教的,他能被胡逻孛这番做作给糊弄过去?
“别!别啊!公子,您可不能做这种缺德事!”发现鱼寒并没有做出妥协的意思,胡逻孛只能是在坦白的同时捎带着劝解道:“不就是半年之内遭遇了十六次刺杀,三次下毒,两次绑票未遂么?兄弟姐妹们虽是在胡闹,却也念及当年的情份,没亲自动手!咱都不计较了,您生啥气?”
“行啊!这么多年不见,你小子的能耐还真是长进了不少!”或许别人不知道那些遭遇意味着什么,鱼寒却很清楚,就算没有书童们的亲自参与,想要成功避开这些暗杀行动,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做到的。
“那是!公子您调教出来的书童,能差了?”结结实实地拍了一计马屁,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胡逻孛也是非常慎重地提出要求道:“咱好不容易才借着国师的愤怒,献上了这种既能虚耗金国国力又可以替公子您练兵的损招,您可不能让咱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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