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一笔恐怖的赌债,才会为了维护颜面而把他给拧回来的?
没人相信的理由,但谁让说出这话的是军中主帅呢?大伙还能介意他享受这么点特权?
“七个六,大帅,您可又输了!”偶尔会耍点小心眼的大金国勇士,在大多数时候其实也挺好相处的,至少鱼寒在赌桌上就不用显得太客气。
“输了?怎么可能又输了?小王八蛋,你故意的吧?”又是一点之差,气得掀翻了桌子,一把将鱼寒给拧到了面前,捎带着也把唾沫给喷到了那小混蛋的脸上,怒吼道:“说,你到底使了啥手段!”
“大帅,您还能不能讲点道理?眼下这可是您的帅帐,用的又是您的赌具,就连旁边站着的都是您的心腹,俺若是真有胆子使啥手段,那还不得”鱼寒有足够的理由认定,自己就是传说中那个古往今来最倒霉的债主,但眼下这形势也实在容不得他做出别的什么举动。
“呸!小王八蛋,你这话是打算糊弄谁呢?”承认鱼寒说的都是事实,但问题一个能把那些特制骰子给玩得如此顺手的小混蛋,要没点特殊手段能行?
而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尼莽古兀鲁黑直接朝着旁边那些正打算偷笑的心腹嚷道:“斛勒家的,赶紧告诉这小混蛋,本帅如
今欠了他多少赌债!”
“回大帅的话,就刚才这一把,您已经输了白银五亿亿两!”名叫斛勒达及的心腹虽然不知道财富累积到一定时候就只是一串数字,但他很清楚鱼寒这辈子是别想讨回赌债了!否则自家主帅怕是得从现在开始挖地三尺,把大金国境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过来才行!
“听见没?五亿亿两!五亿亿两啊!小王八蛋,你还敢说没使诈?”如此庞大的一笔财富,让尼莽古兀鲁黑实在没办法形成具体的概念,况且他说出来也只是为了想多套点鱼寒的话,毕竟谁也不会嫌发财的手段太多。
“使诈是肯定没有的,但大帅您若是想学这掷骰子的手段”赢那么多根本没办法拿到手的钱财来干嘛?让自己想想都觉得心疼么?鱼寒显然没这种闲工夫,也似乎开始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陪赌。
“咋了?你个小王八蛋终于肯说了?”每天瞅着自己提供的作弊工具被人家玩得那么顺手,尼莽古兀鲁黑的心中就别提有多委屈,如今见到鱼寒似乎已经有了传授方法的意思,他有闲工夫继续装糊涂?
“其实也没啥不能说得,俺只是觉得大帅您军务繁忙,若只学了一半就”被拧到军中这么久都没想着要逃跑,只因鱼寒想知道这支来自上京的金国精锐为什么会在平凉府呆了两个多月都没有动弹。
“忙?本帅能有啥好忙的?在上京的时候除了偶尔能去揍揍广吉剌部的蛮子,就是蹲在家里。如今虽奉旨调防平凉府,那也不过是”并没有意识到正掉进鱼寒设下的陷阱里,但就在尼莽古兀鲁黑即将说出此行任务的时候,帅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
“谁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敢在本帅军中闹事?”眼瞅着就要学会另一种发家致富的技能,却猛然被人给打断,也难怪尼莽古兀鲁黑会显得比鱼寒还要愤怒。
“下官平凉府尹,求见大帅!”如果仅仅是比较职权的话,平凉府尹比猛安要稍微大上那么一点,但如果换做是以种族而论,这种倒置的恭敬态度就很是必要。
“平凉府尹?”没谁留意到在鱼寒脸上一闪而过的怪异表情,心里有着某种优越感的尼莽古兀鲁黑只是按照平时习惯回应道:“在外面候着,本帅现在没功夫!”
“下官奉旨前来宣读军令,未知大帅可有闲暇?”几乎就没有隔音效果的帅帐,扯着嗓门的吆喝声,平凉府尹还能不知道这里面的人刚才在忙活什么?
“军令?我大金国的军令,何时轮到尔等奴才前来宣读?”眼神中充满了轻蔑,话语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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