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说,若是夏知州听闻了此事,会不会被气得”虽说在临安就已经被糊弄得做了不少巧取豪夺的破事,但在看到工匠们真用两文钱一箩筐的矿渣炼出铁水之后,魏王这老实孩子依旧有些替沔州的那两位大人物担忧。
“我哪知道?要不,你去给他们说了试试?”幸亏用来做实验的坩埚比较小,否则鱼寒还真得担心魏王会兴奋得跳进去。
“为兄的不傻!”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智商,魏王突然觉得夏知州等人就算被气出个好歹,也不值得同情。
要说他们在辖区内囤积点什么东西不好?非得整那么大一座让某个小混蛋看着就眼馋的矿渣山,这不是等着被人给惦记糊弄么?
“你要不傻,就不会杵在这里等着倒霉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功复制汉代石墨坩埚,确实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但一想到自己刚才居然会兴奋得多给了五成悬赏,鱼寒又觉得心中实在有些憋屈,好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魏王会很快就在性命无忧的情况下受点小伤,自己也能用幸灾乐祸的方式来调节心情。
“为啊!”寻思着自己刚才的表现一直很正常,应该没有招惹到那些神神叨叨的工匠大叔,可还没等魏王做出质疑,就已经发出了惨叫。
“没长眼睛是咋的?”似曾相识的责骂声,灰色人影似乎因害怕承担罪责而迅速在被撞倒在地的魏王眼前掠过,却又高声嚷嚷着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打铁的,缝衣服的,赶紧出来干活了!老佟我又想出个新法子!”
“下次记住了,有啥话,千万别杵在路中间说!”反正乐也乐过了,现阶段能够在这里忙活的每一个工匠都是宝贝,鱼寒可不希望他们被谁给记恨上。
“为何?”轻揉着被撞疼的腰部,对魏王来说能够汲取教训显然比去找别人的麻烦更为重要,否则谁知道他会不会年纪轻轻地就陨落在这个神秘村落当中?
“因为在这路上随时都会有人或物横冲直撞而过!”曾经在一天之内被撞飞十多次,鱼寒可不敢指望所有人都拥有超强的抗击打能力,所以为了避免真产生什么意外,他只能道出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汝这孽障,属下之人如此蛮横,怎也不好好管教一番?”作为对所有传统美德都持赞许态度的大儒,在吕祖谦看来,无意间撞到一个倒霉王爷其实不算什么,但这种犯错之后不仅不道歉反而恶语相向的行为,确实让人无法接受。
虽说那个闯祸的莽夫已经彻底没了踪影,但鱼寒作为此地的负责人,也必须受到谴责。
“管教?先生岂不闻朽木不可雕?学生的能耐就是再大,那也实在没办法”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打算糊弄过去,只因鱼寒很清楚,在这里任何不必要的约束都可能对工匠们的灵光一闪构成严重影响,他可不希望为了生活中的一些琐事就承担无法挽回的损失。
平日里略显木讷的佟大叔会突然变得莽撞,不用猜就能知道是为什么,鱼寒也不打算对他做出任何处罚。但考虑到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吕祖谦的记名弟子,这个被殃及池鱼的小混蛋还是决定给他老人家一个面子。
众多的土坯房看上去都是一个样,反正也没人留意佟大叔躲进了哪里,鱼寒也就随便指着一间道:“先生若有暇,何不替咱训斥他们一下?”
“哼!汝莫非以为如此一来,为师就会知难而退?”如果没有鱼寒的那句话,吕祖谦最多也就唠叨几句就算了,但现在他还真得让这小混蛋知道什么才是教书育人。
“扔出去!扔出去!谁验的货?没瞅见这破**咱要的大了半寸?”真不知道佟大叔是怎么从北方顺利逃到了西河州地界,居然还没等别人展开搜索就主动暴露出了自己的位置。
“住手!”没人知道咧着个大嘴跟在后边的上官鹏云等人原本是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