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万两白银还重要,有些眉开眼笑的孙东彪朝着那些已经结束了战场打扫的属下就嚷道:“小的们,收拾好了就赶紧扯呼!咱回家给这位公子凑喜钱去!”
“贤弟,你这计策可是”看着逐渐远去的邠洲豪杰,魏王终于忍不住对鱼寒表达出了些许钦佩之情。
不会吧,这老实孩子的眼力劲啥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心里犯起了嘀咕,鱼寒却并没有放弃继续装傻充愣,只是随口应付道:“计策?啥计策?”
“许下了再会之期,你难道不是打算把他们都收入麾下?”或许别的事情还会感到困惑,但就鱼寒那种占便宜时不分敌我的混蛋性子,魏王能认为他对北地豪杰提出邀请就真的只是为了表达谢意这么简单?
被误会了?这样也好,省得还要想法子做解释。
“你别忘了,我可就是个小小的祐川县尉!收编他们干嘛?用来看大门?”暗地里松了口气,但鱼寒依旧觉得就算是错误的想法,也绝不应该是魏王这种老实孩子所能产生。
“那你还”虽说从不认为以鱼寒的性子会跟他那亲爹一样老老实实地呆在祐川,但魏王还是承认这个理由在目前具有相当程度的说服力。
毕竟就连他
这个王爷的未来都充满了变数,谁还能够保证一个从九品的祐川县尉就一定能够有机会平步青云?
“你没来过西河州,就不知道,在这地界上想要做点什么事,不仅得处理好与那些个大人物们的关系,还得跟这些个江湖豪杰套上近乎,否则就别指望能有个安生的时候!”这话有真有假,鱼寒更多的还是为了替那些笨贼着想,省得他们将来真碰上点什么事需要进行战略转移的时候还得被魏王下令围剿。
“多谢贤弟赐教,我记下了!”都说穷乡僻壤出刁民,就算大宋官军的斗力再强,如果时常需要面对一群神出鬼没的小蟊贼,想想都能让人感到头疼,更何况那群蟊贼还是从北边过来越境打劫的?
认可了鱼寒那种只能骗点老实人的荒唐说法,魏王却又对因此扯出的另一个话题产生了兴趣,赶紧趁着有空就征求意见道:“以贤弟之见,我到了任上之后是该对他们好言相劝呢,还是应该”
“别!您可千万别有这种想法!”这次还真不是在瞎胡扯,就这个主政宁国府时都差点被手下给架空的魏王,真要是闲得无聊跑去跟西河州的大人物们耍心眼,肯定会被欺负得成天躲在被窝里哭鼻子。
“可”魏王就闹不明白了,自己的性子虽然有些实诚,但脑子并也不笨啊!
前不久还仗着书本上的知识识破了应山县令的奸谋,怎么就不能照着前人的法子再笼络一些或许能派上用场的属下?
不打算继续跟这个倒霉王爷讨论什么叫人心险恶,鱼寒只是毫不掩饰地讥讽道:“想法是很不错的想法,如果王爷您认定自己是太祖再世,也可以试着在这西北地界上使使那些手段,说不定碰上个脑子不大灵光的,还真能成功!”
“那你倒是给个主意啊,总不能真就呆在旁边看我闹笑话吧?”魏王不会狂妄得认为自己有资格与自家老祖宗做出比较,但跟鱼寒接触之后好歹也学会点了无耻手段,见得提议很难获得认可,他干脆又一次耍起了无赖手段。
“你就知道欺负咱这老实人!”也不管自己这种抱怨会招来多么严重的鄙视,鱼寒只是继续做出提示道:“要说耍手段,咱肯定没那些个比狐狸还狡猾的老人精厉害,但咱干嘛就一定要照着现有的规则跟他们玩?反正他们如今又不知道你的用意,还不如干脆就”
“又是以力破巧?”这一路上可没少见鱼寒用类似手段收拾那些心怀不轨的地方官,所以根本不用听完,魏王就能做出准确猜测。
“行啊,都学会抢答了!”眼见得这倒霉王爷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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