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哈哈”
顺着鱼寒指点的方向望去,台上众人的反应不尽相同,骂得最狠的是大宋官家,笑得最开心的是那位步军都虞候,显得最为悲愤的当然还得是鱼寒的对手林宗臣。
正渴望证明自己实力的状元郎当然得感到愤怒,因为他早上才亲手挂上去的新制帅旗突然就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居然是破了个大窟窿的红色裤衩!
“卑鄙!”林宗臣能考上武状元,凭借的可是一身本领,虽说他暂时还搞不明白鱼寒是怎么换掉了自己的帅旗,却也很快就想到这小混蛋肯定早就在自己的宿营地埋下了人手。
“年兄这话可是值得商榷!啥叫卑鄙啊?沙场争胜,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谁还能先跟你约法三章,再等你摆弄好了兵马?况且官家只说过今日开始比试,并没要求咱啥时候派兵入驻!”不知道什么叫循规蹈矩,也从来都没打算要循规蹈矩,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的鱼寒只是在利用规则的一切漏洞。
“可”承认鱼寒的话没有问题,但这毕竟是校场而非真正的沙场,如果就这样承认了失败,林宗臣肯定得憋屈一辈子。
“此乃朕之失误!”主动揽过了过错,狠狠地瞪了鱼寒一眼,阻止了那个
小混蛋继续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才再次转向林宗臣道:“若重振旗鼓,依卿之见如何可定胜负?”
“全歼!”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两个字,被换掉了帅旗是耻辱,但并不能算作林宗臣的指挥失误,而从他那凶狠的目光来看,怕是没打算让某个不要脸的小混蛋有好果子吃。
“唔”这年头即使是在真正的战场上也很难有做到全歼来犯之敌,但考虑到状元郎刚憋了一肚子火,孝宗皇帝还是非常善良地决定给他个出气的机会。“卿即有此雄心,自可先行退下整军备战,半个时辰后再次比试!”
“臣领旨!谢恩!”走的时候都没看鱼寒一眼,林宗臣已经被气得没心情去做那些表面功夫。
“林”想扯着对手解释几句,却又实在害怕被人家给踹下看台,最终鱼寒还是决定暂时别去招惹那个武状元。
“你不去?”没有厌恶,更不可能有欣赏,孝宗皇帝的语气显得极为平淡。
没胆子对官家明显的偏袒行为做出谴责,鱼寒只能用继续呆在看台上的方式表达不满,随便找了个角落蹲下后轻声嘀咕道:“臣乃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下去干嘛啊?反正咱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剩下的只有那些个兵痞自行发挥!”
这小混蛋,还能不能再惫懒一点?
就算这是校场比试,但好歹也是部分按着行军打仗的规矩在办。
作为一军主帅不去坐镇指挥,还跑到台子上来看戏?
大部分观众都对鱼寒这种偷懒的行为表示出了不满,却还是难免有那么几个在眼中闪着精光,仿佛是猜到了些什么。
“杀!”甭管是不屑还是别的什么,都不能阻止时间的流逝,而随着这一声怒吼传来,林宗臣的五百精锐也正式展开了进攻。
“这位年兄,脑子转得还挺快!”数量极为有限的军队,主帅不仅要运筹帷幄还必须做到身先士卒,看着那个晃眼得有人让人嫉妒的身影,鱼寒也是深有感触地发出了一句赞叹。
吃了亏,上了当,正在指挥属下发动正面进攻的林宗臣也是吸取了教训。
臂粗的旗杆被绑在了身后,新换上的帅旗正在引风飘扬,不仅能够明确地指示出进攻方向,更可以完全避免又一次被人使损招偷梁换柱。
林宗臣的麾下正在踏着整齐步伐缓缓推进,但作为他们的对手,那群失去了主帅的兵痞似乎正在陷入迷茫,居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连面都没露。
“嗖!”
眼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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