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谦的身份地位而言,他老人家就算再猴急也不会到了要逛暗门子的地步!
“那不就行了?他老人家干不出的事,偏偏就发生了,不是被算计了还能是啥?”走到柱子前打量着吕大儒的身体状况,确定暂时不用太担心,鱼寒这才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慰道:“您老也就是运气好,没撞在本公子手里,否则哪还能有什么寻死的心思?”
“呜呜”吕大儒的脖颈力量终于还是比不过雍弈那双大手,但他还是趁着换药的机会,含糊不清地嚷道:“何何人,如如此歹毒?”
“您老不会想知道的!”某个小宠物根据那满屋子医书整理出来的伤药效果还不错,吕祖谦的舌头虽说还有些肿胀,但至少看上去是完整的了。
再这么继续堵下去只会适得其反,为了能确保疗效,鱼寒也只能发出威胁道:“先说清楚啊,这次不给您老塞臭袜子了,但您老也别继续折腾,否则就是在逼咱给你换副马嚼子!”
“说!”都到了这种时候,吕祖谦还能顾得上鱼寒会使出什么卑鄙手段?他只是希望,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能在被察觉前就把您老给绑了扔进暗门子,还能在短时间内就把这个消息散
布得满城皆知,又可以在事后迅速完成灭口并不留下任何痕迹,临安城内几人有此能耐?”
“这”临安城内有胆子杀人的不少,但有能力把所有事情都做完的也确实不多,只不过彭龟年一时半会也难以做出总结。
“不会超过五个人!”没有留下痕迹,那是针对别人而言,但别忘了鱼寒身边可是有仨经过特训的书童!
培养的目标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完成别人不能完成的任务,善于情报分析的梓葶当然也有实力从被常人忽视的地方寻找出有用线索。
把吕祖谦捆在柱子上,除了要防止这位大儒自尽,还因为鱼寒需要时间来确认那只躲在幕后的黑手。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忙活,梓葶等人已经寻找出了最终答案,让鱼寒感到有犹豫的是到底需不需要给说出来。
“望仙桥的那位不可能,官家更做不出这种恶事!”鱼寒没有说出答案,但有了他的提醒,彭龟年也能做出某种猜测。
“难难道是金国国师或太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彭龟年发现吕祖谦也和自己一样,根本不敢相信这个推断。
“换个字!不是或,是和!”让他们知道了也好,不然就算这次能说服吕大儒继续活下去,也难免会让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又落进别人的陷阱里。
“这这怎么可能?”原以为自己的猜测就已经是大逆不道,可没想到鱼寒居然能给出更加匪夷所思的回答。
“怎么就不可能?”在得知真相后,鱼寒也是懊悔了整整一宿,如果不是他的脸皮够厚实,怕也没胆子跑来见吕祖谦。
为了赚钱跑去给魏王治病,自以为使出了些许手段就可以掩人耳目,却不想这根本就瞒不过那些有心人。
前些天的擂台比试,吕祖谦更是被糊弄得直接站到了前台。过了这么久,想必那位嚣张的国师也早就回过了神。
不一定有共同的利益,但已经存在着共同的敌人,这合作自然也就有了良好的基础,更何况梓葶这次还带回了一个让鱼寒都得感到震惊的消息?
“为何是吕某?”听完鱼寒隐藏了部分无关事实的讲诉,吕祖谦并没有埋怨那个闯祸的小混蛋,却显得有些心灰意冷。
“因为您是大儒啊!”虽说是两次都有直接参与,但除非是有确凿证据,否则谁肯浪费时间来怀疑鱼寒这么个小屁孩?
本就是博学多才拥有一定的实力,又经常被某个小混蛋当作免费盾牌使用,吕大儒要不被人家列为首要打击目标,那才是真的没有道理。
“他们为何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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