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忙着在这里瞎捧臭脚啊,你这么一说,那不是在坑人么!
本国师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突破口,如果宋国早就有了地球是圆形的观点,甭管谁输谁赢,都不能用来对传统观念形成打击了,这场辩论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更关键的是,那所谓的西鄂伯是谁啊?
自诩完全掌握了历史的进程,金国国师却怎么也想不起宋国境内何时有了这么一位被忽视掉的大人物!
难道是预料当中的宋国穿越者?但他既然存在,怎么就没有做出任何改变历史的举动?
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同类的威胁,金国国师却压根就想不到,这只不过是鱼寒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大宋朝的西鄂伯不是穿越者,但也肯定不是这个时代的谁!
西鄂伯本名叫做张衡,是西汉的天文学家,他能有这个称号,还不是前些年呆在开封城内的前前前大宋官家闲得无聊给敕封的?
金国国师能借着太上皇的余威直接插手大宋科举,还折腾出一道数百年后的经典截搭题来刁难鱼寒,虽说最终是挨了骂,但他能指望那个小混蛋不用采取任何报复手段?
不就是对经典的掐头去尾么?把这种差
使交给吕大儒,那可是再适合不过了!
果然是个狂妄的国师,果然是对华夏经典不屑一顾的国师。
特别留意着对方的反应,也有些佩服某个小混蛋的精准判断,吕祖谦却再次把矛头转向了彭龟年等青年才俊。“汝等无知小儿,先贤之作怎可诋毁?须知”
“吕”金国国师可以对西鄂伯的身份产生质疑,熟读经典的大宋青年才俊却不能允许吕祖谦在这里曲解先贤著作!
天体圆如弹丸,确实出自浑天仪注,但张衡用来形容的是苍天,咱现在讨论的是脚下大地的形状!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仁兄”阻止了同伴的辩解,只因彭龟年闻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而且这个味道只属于某个小混蛋!
“先生果是大才,本国师适才倒是糊涂了,既有先贤为证,又何须在此与这些”虽说有些埋怨吕祖谦打乱了自己的部署,但金国国师也找不到理由来拒绝这种送上门的胜利。
“国师怎会糊涂?定然是因此等无知小儿”毫不客气地臭骂着彭龟年等才俊,想尽各种办法拖延时间,直到那个事先指定的帮凶终于出现,吕祖谦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吕某每读先贤所著,无不感慨天地之大。今喜得国师当前,故欲讨教些许,还请国师不吝赐教!”大儒么,碰到感兴趣的话题就难免会有些不顾场合,所以倒也没人能对吕祖谦的这种做法提出非议。
“吕先生过谦了,本国师能与先生畅谈,亦深感幸事!”仿佛是碰上了知己,国师也认定吕祖谦这是在拐着弯地帮忙。
华夏典籍那么多,自己干嘛非要试图进行全盘否定呢?反正现阶段只需针对儒家学说进行打击,就可以搅乱民心。把东西方的观点都融合进来,岂不是更容易被世人所接受?
想通了这一点,也终于体会到了吕大儒的良苦用心,金国国师当然得配合着这位自带干粮的细作一起唱起了双簧。但他却并没注意到
作为倒霉的虔诚牧羊人,国师家的管事原本对那些绕口的之乎者也不太感兴趣,但谁让旁边忙着跟同伴阐释经典的彭龟年不小心把话给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呢?
就那么直白的解释,如果还听不懂的话,管事就得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和语言天赋了!
开始的时候还不以为意,甚至还在为自家主子能找到这么个帮手而庆幸,但越听越
“天转如车毂之运也,周旋无端,其形浑浑,故曰浑天。”啥意思?
按照吕大儒慎重其事的解释,这就是说汉代的张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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