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
自己的精锐步卒被人家的重骑欺负,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那点重骑又被人家的步卒予以重创,绕来绕去除了把自己给绕得个头晕脑胀之外,似乎也就只能跟着对方的思路去行事。
“大叔,您眼神好,帮咱看看。那边杵着的是些啥人?”第三场的比试已经在对面高台举行,鱼寒却对场内那些负责体金国兵士善后的人群产生了兴趣。
并非是没心没肺的表现,毕竟正在进行的这一场比试还真就跟鱼寒扯不上什么关系,就算没有官家的阻止他也不会跟着瞎掺和。
坐而论道,跟人耍嘴皮子,这天下还能有比大宋朝的青年才俊更厉害的?
没瞧见吕祖谦当初听到了那几个名字,都得在捻须而笑之余面露愧色?
“还能有啥人?那些个番邦蛮夷呗!”高手就是高手,这眼力劲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攥着根还没咱手指头粗的炭条,在那里胡写乱画,就真把自个当读书人了?也不怕朝臣们待会”
数据统计?被高手视作瞎胡闹的举动,却引起了鱼寒的高度重视。
出于东西方思维模式的差异,宋代甚至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东方科学都是实用主义取向,那些看起来
暂时派不上用场的理论很少有机会得到重视。
而西方人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探寻现象背后的规律,他们可不管总结出来的规律能否对现状产生影响,反正就先放在那里,说不定哪天就能起到关键作用呢?
大宋朝的科技水平足以笑傲天下,但经验总有遇到瓶颈的那一天,到时可就该掌握了事物发展规律的一方迅速反超了。
联想到火药传到西方之后得到的迅猛发展,鱼寒可真不敢小看那些正在忙活着的番邦蛮夷。
不反对文化的交流,也不介意让西方人提前数百年就拥有更高水平的科技,但如果这种规律总结是需要以大宋军民付出鲜血与生命为代价,那可就真有一点触及到了鱼寒的底线。
一个比原先历史上北边那个超级败家子还要败家的金国国师,他自己瞎胡闹也就罢了,居然还在琢磨着提前给华夏培养出一大批劲敌?
这要是不赶紧想办法去恶心一下他,那还真就对不住身为大宋命官的亲爹!
鱼寒不是金国国师,他不能随意改变历史进程。
但作为一个没脸没皮的小混蛋,他还真不会介意偶尔在历史前进的道路上刨个坑挖个陷阱什么的。
“大叔”眨巴着眼睛,尽量摆出了一副懵懂可爱的模样。
损招什么的,对鱼寒来说还不就是拍拍脑子的事?也就是以他如今的身份,确实不太适合去做那种事而已!
“作甚?”挠了挠身上突然就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高手显然是被鱼寒这天真的笑容给恶心得有些犯晕。
“孽障!做此贼眉鼠眼之状,意欲何为?”高手还没想好到底是该把恶心的鱼寒给踹出去呢,还是给扔出去,倒是旁边突然就有人替他做出了呵斥。
“吕吕先生?您老不在那边忙活着引经据典,跑咱这里来干嘛?”看着突然就出现在身后的吕祖谦,鱼寒在感到困惑之余也不无恶意地猜测着,这老家伙该不会是因为学问太差才被大宋君臣给踹过来的吧?
“引经据典?就那巧言令色之徒,吕某羞与”很少看到吕祖谦会这么喋喋不休地骂人,鱼寒甚至有些怀疑这老家伙是在嫉妒金国国师的容貌。
“败了?您老是说”耐着性子让吕大儒在耳旁唠叨了最少得有一盏茶的时间,鱼寒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个猜测。
虽说这次出场的是那些同样顶着柴府家丁名头的青年才俊,就算他们碍于年龄而做不到真正的满腹经纶,但这么多人怎么就可能辨不过那位看上去并不太重视华夏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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