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下了船,在东采石和大城堽附近溜达了好几天,而且还有绘图作画的嫌疑?
就那种一圈一圈整得跟编筐似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怀疑是军事地图?
半个月内对金国国师的举动提出了最少十次质疑,奉旨随行的建康知府被气得直接就把上官鹏云给踹回了马棚,也省得那老家伙继续呆在队伍里自作聪明地丢人显眼,还搅了大伙的游玩兴致。
原本只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可谁知道受了惩戒的上官鹏云非但不知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做出了一件更让建康知府抓狂的破事。
上了岸的金国国师听说庐山风景不错想去逛逛,这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留下几个不良于行的黑奴在溧水城内,这也只能说明人家心地仁慈啊!
几个没了主子约束的化外蛮夷,在城内抢了人家的买卖,还当街非礼卖菜大娘,最后更是试图冲击城外的大宋军营。
这事说起来是应该受到谴责,但问题是任何事情一旦牵扯到了宋金两国关系,那就必须要小心谨慎啊!
原本建康知府还琢磨着是不是能借题发挥,利用这事对金国国师表示一下抗议什么的,结果谁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溧水那边就已经传来了一个足以让他浑身发凉的消
息。
马夫上官鹏云带着十来个据说是前岳家军的老家伙冲出了大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四五十个闹事的恶奴给剁成了肉泥?
国际纠纷!
天大的国际纠纷啊!
建康知府这下算是彻底懵了头,这要是处理不好,别说大金国会有什么反应,就算当今官家也饶不了他啊!
这也就是顾忌到金国国师的态度,以及大宋没有在冬季执行死刑的传统,否则建康知府当时就能下令把那些个闯祸的东西给砍了用以赔罪。
“这么说”面无表情地倾听着魏王的讲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鱼寒不抱任何希望地询问道:“若是王爷您出面,怕也难以化解这场劫难?”
“这”虽说觉得很没面子,但作为一个不受待见且自身麻烦不断的闲散王爷,魏王还必须承认道:“爱莫能助!”
“你呢?还有胆子招惹这祸事?”再怎么说也是秦可卿首先告诉了自己这个消息,就算只是表达一下感激,鱼寒也还得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
“这”正所谓不知者无畏,但这也意味着某些事情一旦被揭开了真相,也不是谁都有胆子去跟着瞎掺和的。
秦可卿不傻,她更不会认为自家的权势还能比魏王更加管用。
“夫君,要不您还是一纸休书把倩妤给”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上官倩妤首先想到的却是如何才不让鱼寒受到牵连,如此才能凭借一己之力救父亲于危难。
“坐好了,谁让你说话的?”很少有这种提振夫纲的机会,就差没学亲爹拿着戒尺来教训自家娘子,抖着威风的鱼寒却转头朝身边的梓葶等人道:“你们说呢?这事咋办?”
“要不,咱去击登闻鼓,告御状?”上官倩妤都受了教训,先前有着类似打算的雍弈当然不敢再去触这个霉头,也只能是循规蹈矩地提出了解决办法。
要说上官鹏云有错吗?没错!非但没错而且还应该受赏!
就算他采用的手段看上去有些愚蠢,若是换做某个缺德小混蛋肯定有办法让那些个胆大妄为的恶奴在大半夜里就用最憋屈的方式死去,而且还得被利用来作为羞辱大金国的道具。
但雍弈必须承认,上官鹏云采用的这种方式才是最解气的方式,也是最能体现出大宋男儿血性的方式!
告御状,听起来是有些懦弱的选择,但只要大宋官家还有那么一点雄心壮志,上官鹏云等人就有八成的希望能保住性命。
“单手撑左右各五百,马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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