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梓葶姐,你可真不地道!”奉命前出探路忙碌了大半天,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弄得个灰头土脸的雍弈刚回到队伍里就听到有人正在背后陷害他,自然也就难免会产生些许怨言。
偶尔给自家公子找麻烦虽不算什么事,但那个有些缺德的公子往往也会想出更阴损的招数来进行报复,雍弈实在不希望又因为一点小事而替人背了黑锅。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换点新花样?咋每次都整这些个恶心的东西?”作为曾经的受害者,费耀可不愿意参合到与自家公子耍嘴皮子的破事当中去,所以他只是针对同伴手里拧着的那个破麻袋提出了些许意见。
“恶心咋了?能管用就成!要不你小子就自个去把那些家伙给赶出来?”有些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破麻袋,雍弈也乐于就此转移话题。
“你当俺傻啊?能偷懒的事,为啥还要费那力气?”看似人数众多的队伍,在关键时候能派上用场的也就自己这几个人。玩笑可以开,但自家公子的安危必须得到保证,费耀绝不会做出舍本逐末的蠢事。
“鱼公子,他这手里拧的是何物?”或许是受到了这种轻松氛围的影响,不再恐惧的秦可卿暂时改变了对鱼寒的称呼,也对那个看上去装
着什么会动且会发出阵阵吱叫声的生物的破麻袋产生了些许兴趣。
“可卿妹妹,你可别”对于那些小把戏早已了然于胸,上官倩妤可不会认为每个女孩子都有跟自已一样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秦可卿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若是让她看到里面装的是什么还真有可能
“啊”上官倩妤的担忧并非多余,不听劝告的秦可卿刚把脑袋凑到那破麻袋边上就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好好多好多老鼠!”
“秦小姐,这是田鼠不是老鼠!”分外容不得别人对自家公子进行诋毁,不着痕迹的报复了一下那个高傲的富家小姐,感觉心中出了一口恶气的雍弈却还有心情纠正对方的口误。
“这这有何用?”压根就不知道正是因为对某个混蛋使用了败家子的称呼才会招人记恨,强忍着恶心的秦可卿只是表现出了强烈的求知欲。
“玩啊!很好玩的哦!要不,您也来一只?”随手从麻袋里抓出一只惨叫着的倒霉田鼠,雍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秦可卿那副苍白的面容。
“行了,别玩了!赶紧办正事!”自己的伙伴有些什么心思,鱼寒能不清楚么?从不介意别人如何称呼自己,此时也不愿让秦家大小姐平白遭受无妄之灾。
“公子有令,小的岂敢不从?”谈不上多大的仇恨,纯粹就是无聊时的恶作剧而已。
得到了吩咐的雍弈不再吓唬秦可卿,却是转身就将手里的倒霉田鼠给浸到了旁边的油桶里。
“前方的兔崽子们,赶紧出来溜食了啊!”高声嚷嚷着,接过了同伴递上前来的那只浑身油腻的田鼠,又很快掏出了一副弹弓。
是的,弹弓,个头比较大了一点而已。
“吱吱”
惨叫着,从没尝试过如此高速的飞行,更没可能在出发前还被人缺德地在身上点了把火,倒霉的田鼠似乎完全没有准备好任何的应对措施而显得无比恐慌。
但很快地,或许它就至少不会感到孤独了,只因它那些三亲六戚也正在或即将遭受同样的待遇。
“娘的,哪来的缺德混蛋?”数十只高速飞行的田鼠或者说是火鼠,不仅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接近完美的绚烂轨迹,还顺带着引燃了前方的密林,更是招来了一通不那么友好的臭骂。
“这混蛋到底会不会说人话?咱这是缺德么?”终于顺利的将最后一只倒霉田鼠送了出去,努力擦拭着手上油渍的雍弈显然不太同意对方的这番评价,只是低声嘀咕着:“就咱这行为再咋说也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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