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刚才的情形来看这位应该是在扮演着狗腿子的角色,说不定还真就能知道点什么。
“汝”抖索着,伸出手指似乎正打算给整出一篇义正言辞的说辞来挽回颜面。
刚才还被气得差点就吐血三升倒地而亡,被一盏凉茶给泼行过来的大叔虽说脑子还有些不太清醒,却也没认错自己的仇人。
“大叔,您可别再汝了!”纨绔已经离开应该是恼羞成怒准备去找帮手,旁边那些原本围观的众考生也有不少正忙着结账走人,深知此地不可久留的鱼寒却必须搞清楚缘由。
笑意盈盈地从怀中掏出前些天买来惊扰萤火虫而剩下的炮仗,无比温柔地塞到大叔耳洞里,这才继续说道:“三声,三声之内不说出你那主子为何要找咱的麻烦,大叔您怕是得想法换个招风耳了!”
“汝”恐惧开始蔓延,明知身份已被揭穿的大叔却并不打算就此屈服。他在赌,赌鱼寒既然知晓自己的主子是谁就不敢真下狠手。
“一!”趁着目瞪口呆的老掌柜还没反应过来就端了一盏油灯,慢慢地蹲在大叔身边,鱼寒的脸色已经开始彻底变得冷峻。
“竖子尔敢,须知裴某乃”所谓的色厉内茬无非也就是这样了,已经开始浑
身颤抖的裴姓大叔似乎还在打算维持自己的颜面。
“二!”
“女伴!你身边的女伴”已经能够清楚感受到火苗的灼热,彻底崩溃的裴姓大叔终于不敢在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家主子的身上,赶紧说出了鱼寒所需要的真实答案!
“咱娘子?你是说那狗东西惦记上了咱娘子?”很是有些意外却又似乎应该是理所当然,非常清楚自家娘子无穷魅力的鱼寒只是没想到第一次携美外出就碰上了这种传说中的破事。
“汝这竖子!还不赶紧放了裴某”看着鱼寒的脸色正在不停变换,裴姓大叔似乎又找回了某些自信。
颤抖着,却不失威严地轻声咆哮着:“驳了我家公子的颜面,汝莫非还想全身而退?还不赶紧三跪九叩前往我家公子面前求得宽恕,再献上美人以博我家公子欢心”
“嘣!”鞭炮没炸,说实话鱼寒虽然恼怒却也还没胆大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只不过他嘴里发出的这个声音也足以把躺在地上的裴姓大叔给吓得再次晕厥过去。
“倩妤,今儿这顿饭咱怕是吃不上了!”现实对一直安静守护在身边的娘子道了声歉,这才又转向老掌柜长施一礼无比愧疚地道:“老掌柜的,给您添麻烦了!”
“解元郎毋须如此,既是飞来横祸又怎能怪得解元郎?”到目前为止还算是置身事外,不愿给自家酒楼招惹任何麻烦却又实在不忍鱼寒就此惨遭不测,犹豫了一番老掌柜这才劝解道:“依老朽之见,解元郎还是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妥!”
“围起来!把这解元楼给本公子围起来,务要使得内中贼子逃脱”还没等鱼寒满怀遗憾与愧疚地离开,外面却已经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与那位纨绔的大声呵斥。
不得不承认的是,人家虽是纨绔却也并非那种无脑之辈,至少人家就很懂得先给对手泼上一盆脏水以维护自家亲爹的官声,只不过他最后画蛇添足的那句话却似乎暴露出了某些真实的龌蹉想法。“记住了,切莫伤及楼内女子,公子我可还”
“好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看我不”本来就有心结尚未解开,好不容易被某个偶尔会令自己心动的小屁孩借口庆贺糊弄出来吃顿饭,却还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招惹了是非。越想越是感到憋屈,也难怪上官倩妤此时会显得怒不可遏。
“站住!”从未在自家娘子面前有过如此严肃的表情,有那么点大男子思维作祟的鱼寒赶在上官倩妤冲出店门之前呵阻道:“干嘛呢?为夫的我可还在这里杵着,轮得到你一妇道人家擅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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