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无比慈祥地盯着自己?要不然刚才又怎么会感觉到被人当作面团给揉来揉去?
似乎是找到了某些合理的解释,接下来的困惑却是更加让人抓狂!入耳的话语倒是自己所熟悉的话语,可瞧瞧身边这对夫妻的打扮怎么也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时代啊!
怎么回事?或许找那个自诩有着数万年游历经验的老家伙来问问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哇哇”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对于同伴的呼唤只能是化作了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之声。
“听听,娘子你听听!咱儿子这哭声可实在显得中气十足异乎寻常!”男子显然是不会读心术,也实在不明白自家的新生儿是个怎样的妖孽,却因为那一阵阵啼哭声而变得眉飞色舞。“假以时日,吾儿当为人中翘楚”
“夫君这话可切莫让旁人听了去,否则当招笑柄!”女子似乎比较理性些许,也没有把自己丈夫兴奋之时的话语太过当真,只是有些期盼地问题了另外一件重要事情。“却不知夫君耗费数月为我儿所命之名,到得如今可否告知妾身?”
“本欲延宗祠辈分为吾子取名,然则吾既为鱼氏旁裔实难行此忤逆之举,故而也只得委屈了吾儿”话语里
充满了无尽的惋惜与无奈,强行振作精神眼中闪过希望的光芒。“暂且取一字为‘寒’,待得吾儿名扬天下之时再行认祖归宗之事!未知夫人可觉妥否?”
“寒儿?娘亲的宝贝以后可就叫寒儿了!”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用最切实的行动给了自己丈夫最坚定的支持。
侧过身,再次轻抚那张难以看出美丑的小脸蛋,轻声呢喃道:“娘亲不望你能光宗耀祖,也不奢求你能名扬天下。只盼你能平平安安,一生不遇心寒之事!”
姓鱼名寒?听起来似乎也不错,可为什么就没人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呢?
准备提出最强烈的抗议,却无奈地发现自己除了用阵阵啼哭声换来更轻揉的爱抚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最后也只能意兴阑珊地接受了既定的事实!毕竟以目前的身体状况而言也确实不易进行太过剧烈的运动,刚才那一番折腾可是差点把自己给累晕过去。
“娘子这话可实在有些偏颇了!”没有发现或者说在意床上那新生儿的异样神色,夫妻间的谈话却已经偏离了喜庆。但是说来也奇怪,分明应该是斥责的话语可偏偏落在耳朵里能够让人感受到其中所蕴藏的无限温柔与溺爱。
“是!是!倒是妾身浅薄了!想我夫君文韬武略”虽是调侃却也是心中隐隐生疼,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夫君心中那道或许永远迈不过去的坎。
那是一种耻辱,一种足以激起滔天怒火的欺凌,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旁裔子弟在遭受不公平待遇时产生的深深无奈!或许世俗礼法的束缚已经注定了他们无法抗争,却无法阻止他们将那永远无法磨灭的坚持深埋在心底。
“娘子可又是”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实则无比感谢上苍让自己在人生最苦闷的时候碰上了这个秀外慧中同样才华横溢的奇女子。“说起来实在是为夫的有些个欲壑难填了,既得遇贤妻伴于左右,今又喜获麒麟儿,苦短人生已是无甚憾事又岂可奢求太多?罢了!待得寒儿启蒙之后再问其志向,为夫的也就不擅作主张行那揠苗助长之事!”
“夫君这话倒是中听!”很清楚心结既然已经深植就不是只言片语就可以解除的,趁着孩子诞生的喜庆劲做些疏导就已经足够了。扭头看看窗外,或许只是为了转移话题换个心情,也或许是真的有了那些需求,略显涩然地轻声嘀咕道:“瞧瞧这天色似乎也不早了呢,难怪妾身突然觉得腹中有些个”
“做饭!做饭!为夫这就下厨去做娘子最爱吃的清蒸鲤鱼,也顺带给吾儿讨个好彩头!”君子远庖厨,无论是不忍还是不屑,在一个溺爱自己妻子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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