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到没事找事做,因为她被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自从上次因为挣扎而磨破了手腕脚腕之后,她又过上了好几天昏昏沉沉的日子,大抵是因为妖王不希望看见她自残的模样。
为了可以保持住清明的神智,文素再也没有尝试过挣扎,给水喝水,给药喝药,或许是因为她足够乖觉的表现,虽然妖王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她的面前,可她已经不用再被强灌那种令人昏睡的药汁了,就连原本锁住她用的十字架,都改成了狗链。
是的,你没有看错,就是狗链!
文素讥笑着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锁链,完全不明白给她用上这玩意儿的人到底在想什么?还是他觉得这种方式更足够羞辱她?这锁链的一端禁锢着她的咽喉,一端则固定在洞壁上,幸好这山洞里没有床这种家具,否则这画面看起来和囚禁play到底有什么分别?!
那看似光滑的锁扣连个锁孔都摸不到,最重要的是,就算有锁孔,文素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当时被更换成狗链时,融岳亲自给她示范了一下如果她想对锁链动粗,这玩意儿的内侧就会刺出十几只钢针来,直接送她上路。
于是从那之后,被锁住脖子的文素只能以锁链的长度为半径,在半大不小的区域里活动,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和长时间被关小黑屋以外,她这个囚犯过的还算踏实。
来人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文素的面前,她忍不住挑高了一边的眉头,竟然还是个故人呢,虽然这个故人严格说来应该打上仇人的标签更为合适些。
螭离走进山洞里,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盘腿坐在山洞中心里打坐的文素,如果忽略掉她脖子上的锁扣和锁链,这女人淡定的就像到妖界里来做客似的,完全没有一个囚犯该有的态度。
“连灵力都被封住了,你还打什么坐?装模作样!”
螭离一开口就是挖苦,似乎这样做他就能获得什么快感一样。
他蹲在文素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巡视在她脸上的目光,仿佛她不是一个活人,只是一个玩物。
文素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皱了皱眉头问道:“融岳竟然会放你进来?”
这真不是她在自以为是,文素觉得自己的重要性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看看妖王把她关押的地方就能知道,这整个山洞都长满这种特殊的晶石,配合妖王的术法足以克制镇压她体内的坎水之力。
从她被抓来的那天起,除了融岳她就再没见过其他人,可见她的藏身之处有多么隐蔽了,殷祁还把贴身的心腹管家都派来看守她,足够说明她对殷祁的重要性了吧?
而螭离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进来了?是妖王的授意?还是融岳在自作主张?亦或者……根本就是眼前这货不请自来的吧?
结合之前的几面之缘,文素觉得第三种可能性应该是最高的了。
果不其然,螭离不答反问了一句:“你有什么意见吗?”
他是尊上的心腹下属,除了尊上的寝室外,他就没什么地方去不得的!
幸好融岳现在不在这里,否则他真想喷这傻逼一脸的盐汽水。
这二货到底哪来儿的蜜汁自信啊!
文素摇了摇头:“没有,我一个阶下囚能有什么意见?”
再说就是有也不可能直接说出口吧?
她弯下腰一手撑着下巴,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螭离。
“融岳不是说我是至关重要的底牌吗?怎么谁都能来看我的笑话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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