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没了外人,文素很快便放松了身体,胳膊自然的环住对方,娇笑着问道:“累不累?”
她其实更想问的是想她了没有,但是看到荀翊见面就要抱着她的无赖模样,她又觉得这真是一句矫情的废话。
“累,特别累。”
少年低下头在她的耳鬓边挨挨蹭蹭着,荀翊的嘴唇时不时要碰到文素的耳廓。他满意的看着她嫩白的耳垂逐渐发红发烫,终是忍不住浅笑着轻吻了一下。
“可是看到你我就不累了,如果你再亲我一下,我一定更有精神。”
说着,荀翊移过脸来,软嫩的唇顺着她的脸侧就要追逐她的红唇而去。
“你给我正经一点!被其他人看见了影响不好的。”
说归说,在动作上文素可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这大概就是标准的口嫌体正直了吧?她没出息的自我反省着,甚至可以说,对于荀翊这样黏糊的行为,她是打心底里愉悦到灵魂都要开花的。
就是女人也有牡丹花下死的权利啊!
更何况以荀翊这样的风姿,他愿意和她燕好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荀翊吃亏了呢,连他自己都不在意了,那她还矜持忐忑个屁咧?!
美少年的薄唇印在了她的唇珠上,像是勾引,又像是诱惑的轻轻抿了一口,又抿了一口,却始终没有像平时那样直接撬开她的唇齿卷浪带雨,清新的药草香气在鼻尖萦绕着,逐渐湿润的唇瓣反而勾得她很想主动用舌尖呢?”文素挑眉回看她:“如果我天天怼的寂殊寒跟个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你心不心疼?”
要说现在对付曲清染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那就是集火寂殊寒。
果不其然,自打那两人重归于好之后,一提到寂殊寒,曲清染立刻就弱气了几分。
她撇了撇嘴角,颇有些慌乱的扭过头去:“谁心疼他了?你尽管去,我要是皱皱眉头,我曲清染名字倒过来写……”
说到后面,似乎是不小心对上了寂殊寒的目光,曲清染忽然间跟踩到尾巴的猫儿似的,腾一下就从文素的怀里跳了出来。
这样激烈是反应是从未有过的,她突然间很是好奇,这寂殊寒到底干了什么能让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过天的曲清染给惊的像个小兔子?
“走走走,别在门口蹲点了,赶紧进去等吧。”
不等文素扭头望过去,曲清染已经心虚的抱着她的胳膊就往茗香水榭里跑,而她也只来得及给荀翊丢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转眼间两个人已经一溜烟儿闪了个没影。
荀翊瞧着那远远落荒而逃的背影,颇有些解气,总算是有个能克制曲清染的利器了,虽然只能看情况发挥,不过总归是聊胜于无吧。
可是这曲清染落跑就落跑吧,偏偏跑了的同时还把他家的妹子给一起拐带了,这叫什么事啊?!
想到文素刚刚那无奈的一瞥,荀翊的心情也很不美妙,他还没抱够呢就被曲清染给又一次抢走了。
他忍不住斜睨了一眼身旁笑的奸诈的寂殊寒,说道:“我说殊寒大哥,敢不敢叫你女人别一天到晚盯着我媳妇儿?”
“不敢。”
某人回答地毫不犹豫,而且理直气壮。
“……”
面对荀翊的鄙视眼神,寂殊寒只是风骚的勾唇一笑,勾住对方的肩膀轻轻一拍。
“与其让我做这种送命题,咱们还不如想想怎么‘棒打鸯鸯’更实际一点,你说对么?”
几息的沉默后,一个一生都在致力于花样拆散素染组合的邪教二人组产生了……
茗香水榭内,文素四人是率先到达的,书房内的景致一如一个月前她们初来地府的时候一样,阎王大人的书桌上还是堆满了一摞摞高山似的文书,几乎要把阎王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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