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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爷子听到温长廊这一番话,倒是安静了下来,看温长廊眼色,也软了下来,听他这说得有模有样的,似乎,还真的有些懂这一道。
于是便给了管家一个眼色,让他把门打开。
管家瞪着眼,一把推开温长廊,从腰间拿下钥匙串,作势要开门。
温长廊被如此粗鲁一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管家:
“爷爷,你就算嫉妒我长得好看,也不应该推我!”
管家皮笑肉不笑:“我就应该将你从这扔下去,好清静清静耳根子。”
门开了之后,温长廊走进房间,风骚地转身,刮了管家一眼:
“爷爷,要知道,拥有我这样俊脸和驱鬼的天赋,除了我温长廊,没别人!”
温长廊一边说,一边脚一踢,一个双花鼓,就被他稳稳地抓在手里,刚刚开始的时候,还剧烈地震动着,后来被温长廊大掌一拍,就安静了。
“看,这不就解决了。”
拿着双花鼓,温长廊吊儿郎当地走回客厅,在商老爷子面前晃了一圈,问:
“这东西的主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商老爷子诧异:“你怎么知道?!”
这下子,商允意也有些吃惊:
“这双花鼓的主人,是一位老佣人的喜爱之物,那位老佣人确实在半年前就过世了。”
温长廊摆摆手,表示不解:
“一位已过世之人的遗物,为何不随之掩埋呢,还要收起来,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招鬼吗,况且,这老佣人死之前,怨气还这么深。”
那就是了,那老佣人在商公馆伺候了一辈子,临死之前,想让商老爷子给她乡下的孙儿在军队里安排一个位子,可是商老爷子向来公事公办,自然就拒绝了。
所以,这老佣人,是在埋怨商家不给她在乡下的孙儿安排官职。
商老爷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沉着脸,不说话。
商允意叹了口气,感慨道:
“没想到,那老佣人怨气竟如此之深,她那孙子资质平庸,文不成武不就,而且从未上过军校,就算是普通的列兵,他的体能都不合格,如何能参军,这事到头来,怎么反倒像是我们商公馆亏待了她一般。”
管家也是恼怒:
“这老佣,忘恩负义,死后竟然还搅得商公馆不安宁!这位小兄弟,你可是真的有这本事,解决此事?”
温长廊脸色如常,心里却有个小人在疯狂奔跑,似乎已经看到无数的银票朝自己飘过来。
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压住上弯的唇角,说话的语气压到最淡:
“那个,自然有办法,只是咳咳”
商允意会意:“多少钱,你尽可开口。”
“爽快!看你长得虽比我差许多但还是风度翩翩的一口价五千银元折算成银票小爷今晚立马解决了她!”
温长廊一口气说完,不带喘气的,然后就淡定地等着他们回话,其实,心里慌得打颤,生怕自己喊的价钱太高他们不愿意。
不过,他已经仔细掂量过了,这商公馆高门大户,最不缺的就是钱了,那既然这样,这区区五千银元换一家人的安宁,不算过格吧。
“这样未免太过格。”
嗯?!
温长廊惊恐地回过头去,眼睛,就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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