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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廊没有想到,他这一个人情,回报来的如此快,那自称虎爷的光膀子男人,在第二天,就被在被自家的小弟给捞了出来,在办理了所有的手续之后,虎爷猛吸了一口烟,吩咐小弟:
“对了,顺便将同我住一间的那小兄弟也保出来。”
被狱警从牢里带出来的时候温长廊还纳闷,三个月的邢期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就出来了,
直到出了警督局的大门,温长廊看到那倚靠在小汽车上的男人时,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一番客套道谢之后,虎爷一把捞过他的肩膀,说
“走,虎爷带你去这地道的馆子吃顿香的!”
饭桌前。
温长廊装模作样地客气了一番,才接过了他们递过来的银票
“咳咳,你看,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但是呢,既然虎爷都这么客气了,我这要是不接受岂不是拂了虎爷的面子嘛!”
温长廊一边说,一边将银票揣兜里,动作神速。
自称虎爷的,是深京这一带码头的老大,平时身边跟随一众小弟,所到之处令人胆战心惊,在深京,也算是有了两分势力的。
虎爷身上,自带着深京人的豪爽,说话粗声大气,但却直快爽朗。
“来,大师!再喝一杯,这可是西洋来的红酒,味正口感极佳!”
“哎!”
温长廊端起碗,直接自己动手倒了满满的一碗,灌了一口,味还行。
正喝到兴头上,虎爷再次搂过温长廊的肩膀,一脸神秘地说:
“对了,大师!我给你瞧一好东西!”
虎爷招手,让底下伺候的小弟,去自己房间里,将自个的宝贝取来。
温长廊一看,是一烟杆子,旁边还放着烟草,和一烟条子
“大师,这可是好东西,吸一口,就能让人欲罢不能啊!”
温长廊仰头倒了一杯酒,对他的话,不置一词。
大麻能是什么好东西。
从菜馆子里出来,温长廊竭力阻止了虎爷的邀请,自己拖着那破旧的木箱,往他处走了。
走在夜晚的黄埔街上,一些在晚上出来拉客人的黄包车,停在了各个娱乐场所和夜总会的大门外,各自吸着一手烟杆子,好不销魂。
温长廊细想着,这深京可比不上他那温家镇。
忽然,温长廊停住脚步,呼吸一屏,向一旁的深巷看过去,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却刮起了一阵阴风,伸手出去一捞,温长廊又捞到了一片怨气极浓的血色树叶。
抬头看了一眼那条巷子,温长廊长腿一拔,当即追了上去。
绕过巷子,七拐八拐的,视线却忽然宽阔起来了,前面,是一处灯火通明的宅院,占地面积极大,外面还有两排专门的路灯,在照着气派的大铁门。
抬头看向一边竖立的大石碑,镌刻着三个大字:商公馆。
沿着石碑向上,在商公馆对上的一整片天,都是阴沉沉的,凄冷的灯光照的人影凄凄,分外渗人。
这么多冤魂,这座商公馆下面,到底是镇压了多少具尸体啊!
温长廊趴在墙头,在考虑着要不要下去,这商公馆位置前对龙脉山口,后有双秀捧珠环京河,是为福宅。
且主宅朝东,旭日东升,旺子孙后代,可是,这么好的一个地段,却偏偏在这后西方位开了一个偏门,等同于是迎晦气入门,而且还镇了一块石碑,把地底下那些住户,得罪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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