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姐姐吗?”
“小滑头,一天就想占姐姐的便宜。”夏雪咯咯的笑了。
夜色黑了下来后,天气也逐渐转凉,不过夏雪并没有回去的意思,而是拉着李少辉沿着府南河畔慢慢散步,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渐渐远离了人群,来到一处幽静之地停了下来观赏。
深秋季节,寒风骤起,携着西南方特有的深入骨髓的湿冷一股脑的灌向李少辉,使得李少辉汗毛倒竖,瑟瑟发抖,可是夏雪并不在意,只见她孤傲而又豪放地站在栏杆前,目视着前方,伸直了两臂,任寒风拂过她说的秀发,脸颊,胸脯…
许久她又低头看向黑沉沉的湖水,湖水幽深不见底,透着一股萧瑟深邃的危险气息。
“辉娃子,你说如果现在有一个人跳进这湖水中,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在李少辉被冻的哆哆嗦嗦时,夏雪忽然打破了这沉默是金的气氛,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李少辉莫名其妙,不知夏雪在想什么,也不知她怎么突然间会有这种问题?难道她想要跳河?当李少辉脑中出现这个想法时,他大吃一惊,忙拦着夏雪,道:“雪姐,你怎么了?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吗?”
“七年了,七年了。”夏雪没有回答李少辉,而是自言自语道:“七年之痒,中年危机,难道这次我真的躲不过去了吗?”
李少辉终于明白了,她是在说她的婚姻,又是在睹物思人。
良久,夏雪转头看向李少辉,粲然一笑,只是她这笑容太过勉强,脸上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泪珠点点,有一种心碎的味道。
李少辉鼻子一酸,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他在身上摸来摸去,好不容易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想要给夏雪拭去泪水,可他又觉得这纸巾太脏,所以不免有些犹犹豫豫。
他向夏雪看去,夏雪目光盈盈,并不介意,似乎还有一种鼓励的味道,所以李少辉才鼓起勇气哆嗦着手去擦拭泪珠,只是等纸巾碰到夏雪脸上时,他猛然一惊,这会不会太亲密了?这种温柔无间的举动,似乎只应该发生在情侣或者夫妻身上比较适合。
看着李少辉的呆样,夏雪破涕而笑,一把夺过纸巾,嘲笑道:“笨蛋,这种时候也畏手畏脚的,像个娘们似的,昨天对我使的那股狠劲哪去了?”
李少辉讪讪无言以对,而夏雪又道:“辉娃子,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看着夏雪已经平淡的神情,李少辉心中明白这个故事肯定与她的老公何永辉有关。一直以来,夏雪对她的婚姻家庭和她的丈夫都讳莫如深,从来也不愿多讲,而她的这次讲解正好也可以让李少辉从侧面了解何永辉这个玉树临风、多才多艺、本事能耐都很强的人,到底可不可靠,到底有没有他优秀?
之所以,李少辉在忽然间就知道了夏雪老公的名字,并对他充满了敌意,一心只想和他较个高低,是因为临走前的那一晚,李少辉在林月儿钱包里发现的那张照片的人竟然就是夏雪的老公,而且照片上还有林月儿娟秀的字迹---“辉,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李少辉就是再傻,在那一刹那间,也明白了林月儿的前程往事,明白了他和她初次见面时她口中念念不忘的那个初恋,明白了她来南京创业的真正目得。
也是在那一刹那间,李少辉又明白了夏雪这些日子的反常举动,明白了酒吧那晚夏雪为何对林月儿冷眼相对,也明白了那晚夏雪在他和她老公面前说的那些荒诞之言,所以当夏雪前几天在机场再一次对林月儿恶言相对的时候,他才火冒三丈,恶语相向。
而这几天林月儿的做法也没有让李少辉失望,除了看见为他整理好的旅行箱没有拿,问了原因之后,再也没有主动问候过他,所以李少辉有时就在想如果自己不去主动联系她,她是不是都可以一整天不搭理自己,她说她忙她累,可是一整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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