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台,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可以发一个告示,让这些人回来,给我们做事。不知景大人意下如何?”
“好呀,等我取了银子,就立即回县衙发一份文告。”景志刚点头应允。
几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就到武陵井的边上,龚昌遇有点渴了,蹲下身子,然后双手直接撑在井边的青石板上,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武陵井用青石板砌成,呈长方形,长约7尺,宽3尺余。井有七八尺深,站在井边可见井底丝草飘曳,可见井水之清澈。武陵井水非常丰盈,一年四季源源不断地从缺口溢出,冬暖夏凉,略带点甜味。
这井可以说是武攸城的功德水,附近的百姓吃水用水靠的是这井。珉王的宫殿就在上面不远,王宫吃水用水,靠的也是这井。
诺大的王府,每天要用不少水,王府里挑水的奴仆成群结队地到井里挑水,把从王府到井边的石级路淋得湿漉漉的,路两边的花草因水的滋润,显得更加翠嫩鲜艳。
王府里的宫女们挑着后妃和王子王孙的衣裙,娉娉袅袅地来到井边洗涤,捶衣声此起彼伏。王府里的人还发现用井水泡的茶,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夏天用井水冰的水果,也更加爽口。
王子王孙们把武陵井介绍给各地宾客,人们自然要去看井,品尝井水,并吟诗作赋。而今,王府的人不知失踪,只有这武陵井的水还在,正所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喝完了水,龚昌遇又洗了一把脸:“这井水就是不一样,清凉入骨,真想拿一个木桶,直接在这里洗个澡。”
“将军,井边是不是洗澡的。”阴先生笑道。
“管他呢。本将军小时候经常在水井边洗澡的。”龚昌遇嘿嘿一笑,“好了,水也喝足了,该去王府找银子了。景大人,带路。”
“是。将军。”景志刚收好了铁骨扇,三步并做两步跑上雕栏玉砌的王府,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大门。
一进王府,一只金黄色的猫呼地房梁上跳了下来,一骨碌爬到景志刚的肩膀上,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似乎许久没有吃东西了。
“你这只懒猫,本官才出去几天,你就饿成这个样子了。”景志刚把黑猫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搂在怀里。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扔在了地上,那只猫前爪扒开纸包,一些鱼骨头露出来了,喵呜喵呜地吃了起来。
“景大人,你算是有心了。竟然从河鱼馆带了鱼骨头,藏在袖子里。”龚昌遇笑道。
“嗯。这诺大的一个王府,没有猫,怎么行啊?”景志刚讪笑着说。
“这猫抓不抓耗子啊?”阴先生问道。
“当然抓,还非常断耗的呢。自从它来了之后,这王府里面看不到一只老鼠的。”景志刚蹲下身来,一手抚摸着黄猫的脊背,一只手去移动纸包。
没有想到,那猫一边发出丝丝的声音,一边用爪子去抓景志刚的手背,似乎在发出警告,不要碰我,我在吃东西,没有空陪你玩!
景志刚赶紧拿开了手,站了起来:“这家伙,还不准我打扰它吃骨头呢。”
“景大人,你把银子藏在哪里啊?”龚昌遇没有心思去看黄猫吃骨头。
“你们随我来就是。”景志刚带着龚昌遇到了王府的一间屋子里,那屋子的墙壁上花花绿绿,其中有《女史箴图》、《秦王破阵图》临慕壁画,色彩斑斓,人物形象栩栩如生。300多年了,画面依然清晰可见,足见工匠们的聪明才智与高超技艺。
龚昌遇伫立在《秦王破阵图》前,伸手摸了一下墙壁上的一把陌刀,感叹:“此刀只能在画中可以见到了。”
“将军,这破阵图里到处有机关,不要随便碰触。”景志刚急忙跑了上来,拉开了龚昌遇的手臂。
“是吗?”龚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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