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给打死的,他是在死亡谷内相互火拼死于非命的。”龚昌遇如是说。
“管他怎么死的,反正击毙了这个家伙,我心头之恨就消除殆尽了。”江长义咳嗽几声,“老子多次想抓住他,都没有成功。”
“长义兄弟,查理曼和你有什么过节?”龚昌遇甚为不解。
“我刚到江东郡做巡抚的那会,他带着一支装备精良的苍狼军,四处拦截我的粮草,杀我的士兵,一时间弄得我江家军人心惶惶。符箓亲王为此将我召到京师,将我狠狠地臭骂了我一顿,并说如果不抓到查理曼,我就直接回老家种地了……”江长义抿了抿嘴角,“现在好了,符箓亲王听说查理曼身亡了喜出望外,命我务必将他的尸骨运到京师去。”
“长义兄弟,为了一个鹰击黎雇佣兵争来争去的,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要干什么?”龚昌遇问道。
“朝中之事,我们遵命行事就可以了,至于什么原因就不要过问了。”江长义说道,“哎,符箓亲王的秘密还是少知道为好。你只管把查理曼的尸骨交给我就好了,他的尸骨在哪?”
“不好意思,尸骨还没有派人去找呢。”龚昌遇笑道。
“那刘印渠(刘天佑)他来冷湖山做什么?”江长义问道。
“来巡察啊。”龚昌遇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他人呢?”
“走了。”
“这老小子不辞而别,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阵夜风吹来,空气中夹带着一股谈淡淡的臭味,不是花香,也不是江长义的鼻翼动了几下,他似乎闻到了什么,“昌遇兄弟,这营地好像有一股尸臭味?”
“没有啊,我怎么什么没有闻到啊?”龚昌遇使劲扇了几下空气。
“你是在山野里呆久了吧,尸臭味都闻不出来了?”江长义对龚昌遇的嗅觉起了疑心了。
“巡抚大人,我家昌遇他最近得了非常严重的鼻炎,含量很小的臭味他是辨别不出来的。”冯娇儿出来打圆场了。
“冉夫人,刚才在酒桌上我看他好好的,嗅觉挺灵的。我将鞋子偷偷的脱了,他就知道了,让我赶快穿上鞋子。”江长义一脸猥琐。
“长义老弟,你的脚臭熏熏的,我当然可以闻到的,只是这空气是什么味道,我实在嗅不出来啊。”龚昌遇剑眉一扬,“要不你自己去附近找找这臭味从哪来的吧?”
“是呀是呀,哪来这么难闻的尸臭味……”喝得东倒西歪的祝水强提着一壶酒过来了,“巡抚大人,那些被击毙的苍狼军我们只是草草地掩埋了一下,说不定是他们的尸骨被野狗给拖出来了……”
“有这回事?”江长义将信将疑地看着祝水强。
“大人……呃呃呃……”祝水强打着饱嗝,拉着江长义的手,“要不我带你去那乱葬岗走一走?”
一提起乱葬岗,江长义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去私塾念书的日子。八岁那年,他和族弟江小六、族兄江长信天天上学,途径一片乱葬岗,那是专门埋一些被砍了头、上吊自杀、得恶疾而亡、难产妇、死婴等死人的坟地,非常阴森恐怖。每次经过此地时,三人都是飞跑着过去的。
一天,他们三个因为顽皮撕了私塾的孔子像,被先生罚抄书3000字,回家晚了,路过乱葬岗之时,暮色苍茫,还有大雾。江长义听到一个女娃的凄厉哭声,而后又听到了一女人的哼哼声音,很是好奇,于是他拉着江小六、江长信懵懵懂懂进了乱葬岗。
他们几个在乱葬岗转了许久,没有任何发现。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声音:“孩子们……救救我家丫头吧……”
江长义一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红衣服、红裤子的女子披头散发地站在他们眼前,怀里抱着一个浑身是血污的女婴,一只血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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