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哦。”卫朝辉将来福枪丢给了余前,“枪收好了。如我被江长义认出来了,发生械斗,你立马冲进来救我。”
“兄弟,我一个人怎么救得了你啊?”余前接住了卫朝辉扔过来的来福枪。
“要不还是你进去好了。我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会和江长义打起来的。”卫朝辉有点担心自己会情绪失控。
“你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在苍狼军混的时候,你都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儿还怕一个独眼龙巡抚不成?”余前在一边给卫朝辉打气。
“兄弟,这不是害不害怕的问题。江长义的手下总有人会认出我来的。如果手下在我背后打黑枪,我会死得很难看的。”卫朝辉说。
“你们两个不要争论了。抓阄吧,谁抓着了,谁去。”冯娇儿从头上取下一只短簪子,拽在手里,掏出来丝绢包好,然后藏在身后,将簪子系在了后面的腰带里,而丝绢换了一只手,两手平举着放在胸前,“谁先来猜想读,簪子在哪只手里?”
卫朝辉想都没有想,指着冯娇儿的右手说:“在这里。”
“你确定了?”冯娇儿笑着说。内心却在暗自担心,你个猪头,为什么要先来猜呢?
“我确定就在这只手里。”卫朝辉非常肯定地说。
“好吧。”冯娇儿打开手掌,里面空无一物。
卫朝辉一看,无奈地拍了拍脑门:“猜错了……不过余前也得猜一次,这才公平。”
“哎,卫兄弟,如果我也猜错了,是不是也得跟着你进去?”余前将两支枪挂在了一只肩膀上。
“那是自然。”卫朝辉头仰得高高的。
“也行。余校尉要是错了,那你们两个都得进去,不许再磨叽了。”冯娇儿按照原来的方式重新做了一下阄,不过。
余前不知有诈,傻傻地伸手点了点冯娇儿左手的手背:“这只手。”
冯娇儿立即打开了手掌,只有一块丝绢。余前微摇摇头:“哎,我运气也不好。卫朝辉,我们进去吧。”
“你们得把枪留在外边。”冯娇儿忽然想起了什么。
“军师,没有枪,万一发生了冲突,我们不是很吃亏?”余前不愿意缴枪,紧紧地抓住来福枪。
“你笨死了,还带枪进去,江长义一看就明白你们叫将军回小木屋有假。”冯娇儿说道。
“好吧。就听你的好了。”余前将枪支递给了冯娇儿……
卫朝辉一踏进营帐,坐在上座的胡骉使劲瞪一卫朝辉一眼,他好像认出了卫朝辉了。胡骉附在江长义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随即江长义脸色大变,缓缓放下了酒杯,抑扬顿挫对龚昌遇说:“龚老学,本巡抚问你,投降过来的苍狼联军中间有没有一个叫粤西郡的?”
龚昌遇一听粤西郡,心里不由一怔,再看看朝自己走过来的卫朝辉,暗暗叫苦,卫朝辉,你进来做什么啊?
不过龚昌遇很快镇静下来,两眼半闭对江长义说:“长义兄弟,这次投降过来的苍狼军大多是粤西籍的,不知道你打听的是哪个?”
江长义手一扬,指着慢慢走近的卫朝辉:“就是他。”
“大人,这个是我的贴身侍从卫朝辉。”龚昌遇笑道,“长义兄弟,你认识他吗?”
江长义摸了一下左眼角,阴沉沉地说:“老子这只眼睛就是在庐州城被他给打残了的……”
“长义兄弟,卫朝辉是从附近农村投军的,加入我们冷湖山队伍没有多久,更没有去过庐州。”龚昌遇灵机一动,编造一个谎言来忽悠江长义。这个时候是不能实话实说的,否则卫朝辉大祸临头的。江长义睚眦必报,龚昌遇太了解他了。
“不可能。”江长义站了起来,拔出火枪,离开了席位,往手无寸铁的卫朝辉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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