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柏有了空闲,吴天放便上前拱手道:
“陈大夫,叨扰了。我们是受云府公爷所托,想问你一件事。”
这陈柏乃是南国有名气的妙手神医,师承太医院现任院长陈青松。
因此吴天放三人,显得恭敬有礼。
陈柏抬眸,瞧了眼前三人一眼,回道:“我只收来看病的病人,不收来问问题的人,米,送客。”
“是这样的,前日我们三兄弟在驿站遇见一个戴着面巾的女子,她说她和你曾医治过代府正在潜逃的五姐代阿娇。”
陈柏眸光一闪,问道:“她还说什么了?”
“那位姑娘说,代阿娇染上瘟疫,你都束手无策。公爷特别嘱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知为何,吴天放觉得有些奇怪。
尽给自己找麻烦,陈柏收着银针,缓缓道:“你说的那代府五姐是不是脸上有红色胎记?”
代阿娇脸上有红色印记的事情,恐怕只要有通缉的地方,那里的人都会知道。
吴天放点点头,惊喜不已。
“她已经死了,尸体随那些染病的病人一起烧了,恐怕你们是带不回去了。”
陈柏说完,心里明白米口中的姐姐,就是代府的五姐。
怪不得她说要报仇。
也怪不得她要来寻蛊毒。
她的仇人,格外强大,甚至已经一只脚迈入王位,即将成为南国的主人。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帮她一把?
若是代阿娇死了,那些朝廷和想要杀她的人,会不会就会少些。
她也能轻松些。
陈柏心里除了同情代阿娇外,更多的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
“真的死了?”吴天放半信半疑。
陈柏顿住,抬头,眼里浮现几分冷意,反问道:“我骗你干什么?”
吴天放和其余两人相互对视,只好说了句告辞,便大步离开。
收好东西后,陈柏想了想,转头对米轻声道:“我要离开关口城了,这些药,你应该都熟记了,所以你就留在铺子里,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找大胡子,他会帮你。”
“为何走的这么急?”米问道。
陈柏叹道:“必须得急啊,我怕等会儿再来一些不该来的人。”
初夏暑气稍浅,阳光晒得人很舒服。
代阿娇牵着马,时不时看着身旁的白。
他虽然不能说话,但好像自己能看懂他眼里表达的意思。
不远处,是一片荷塘。荷塘上有许多清荷,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似乎是前几日的雨,将清荷上的颜色晕染开来,令人美不胜收。
代阿娇想着,若是莲藕熟了,或许可以为白煮一碗藕羹。
“白,我检查了下你的咽喉,并没有什么问题。许是你少时一直不说话,于是到现在说话,便很困难。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慢慢学习语言的,这并不难。”代阿娇边说边打量着白背着这把剑。
此剑精细的做工,定是位高深的匠人。
说起这天下出名的匠人,除了无崖子,便是慕容山庄和墨家了。
一想到慕容山庄,代阿娇便想起王细辛,他曾经说过是慕容家派他来救的自己。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要去都城,你也要同我一起?”代阿娇问道。
白盯着代阿娇,点点头。
“我去都城是去报仇的,你去作甚?”代阿娇不免好笑道。
白垂眸,眸色深邃,随后抬头朝代阿娇扬起笑容。
“瞧你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你时而纯粹,时而复杂,定也是经历了一番风雨。白,其实若是能和你同伴而行,我心里也放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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