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我好像真的饿了!”夏伊摸摸肚子笑道。
宫晚晴听见夏伊的话瞪了宁孟一样,责备道,“宁孟你是怎么照顾人的,不知道给伊伊准备吃的啊!”
夏伊见宫晚晴责备宁孟不好意思道,“没有,他刚刚让我吃来着,但那时我不饿。”夏伊那时也真的不饿,更何况那时的她一点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宫晚晴将手里的饭盒放在桌上一副“怨妇”的模样,“伊伊,你总是这样护着他,真不知道他这座大冰山哪里好了?总让你重色轻友,以前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不,我……”
“好啦好啦,和你开玩笑的,我给你拿吃的,对了,你在床上吃还是这桌子上吃?”宫晚晴一副见怪不怪早已习以为常一样。
看宫晚晴这样,弄得夏伊都不禁怀疑以前的夏伊有这么重色轻友吗?!
“我在桌子上吃吧。”
夏伊说完这句话,从宫晚晴进来就一直没说话的宁孟,立马将夏伊从床上抱下来放到卧室当然一张藤椅上,再为她细心的穿上一次性拖鞋。
“伊伊,你先吃,等下我再来找你,然后我们做复健,好吗?”宁孟想,虽然他想和她一直待在一起,可是也得给她一点空间,慢慢来,慢慢来。
夏伊还没回答,宫晚晴就像赶苍蝇似的赶宁孟。
“去吧,去吧,你也去吃吧,可别饿出毛病了,不然心疼的还是我们伊伊!”
待宁孟出去后,夏伊疑惑道,“你好像很讨厌他?”
宫晚晴将筷子递给夏伊叹气道,“岂止是只有讨厌啊!”
“为什么呢?”
“怎么,又心疼了?”
“不是,不是,就是好奇罢了!”
夏伊帮着宫晚晴打开食盒,“你还吃吗?”
宫晚晴坐在夏伊旁边的另一个藤椅上,看着夏伊,“不吃了,我和严皓弦早吃过了,哎,你不记得了!我长这么大,你是我唯一一个我最喜欢的朋友,可是宁孟总是跟我抢你,总是让我一个人孤独、寂寞、空虚,反正他总跟我抢你就是了,而且啊,你看到没,他总是一副大冰山、扑克脸,只有在你面前才像个正常人。”
大冰山?
扑克脸?
夏伊倒是没发现,不管记忆中也好还是今天也罢,他好像对她总是温柔又温暖。
“你来y国,肯定想孩子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夏伊并不想在宁孟面前提孩子,不知道在害怕什么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
宫晚晴就不同了,她是她闺蜜,而且也是一个母亲,她和她说话没有压力。
“想啊,你知道吗,我的孩子特别缠人,出生那一个月谁都不然碰,只认我和她爸,换了很多佣人和月嫂都不行,那一个月就几乎没睡过好觉,就那样和严皓弦熬着。后来还是严曦儿,哦,你忘了,也就是严皓弦的妹妹,千难万险的才让小包子接受了她,不然我和严皓弦肯定坚持不下去的,不过坚持不下去也得坚持啊!”
夏伊一口一口吃着桌子上的菜,这些明明都是她爱吃的,可此时她却味同嚼蜡。
小包子和小喇叭才八个多月,可她在y国加上昏迷的三个月,总共有四个月,那时他们才四个月大,而宁孟也每天都在找她,她的孩子们,爸爸,爸爸不在家,妈妈,妈妈不见踪影,是不是也像宫晚晴的孩子一样只认爸妈……
“伊伊,你怎么哭了?”宫晚晴在讲小包子的事一时忘了夏伊,这会看她哭,她自责道,“对不起,伊伊!”
夏伊忙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扒饭。
宫晚晴看着眼前的夏伊,她想她肯定是想到小喇叭和小石头了吧,作为母亲怎么会忘记孩子,更何况那是她拼了命才生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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