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但是对面的那个人,却是始终沉默的。不言不语着,只单单的看着我一眼。在这一次比一次的煎熬等待时间里,我的紧张感也慢慢成了越来越大深深的恐慌......
“荣长官,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从在上海时,你就说让我离开上海,让我离开南京,可是你叫我怎么去想象,我怎么会知道有什么危险存在,你该知道我本就是会想太多的人,甚至你每一次说这些,我会想的往往更加的残酷。”我慢慢的说道,甚至每一个字里都是千愁万绪。
“孔笙,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你,别再往外跑了,我在南京驻守的时日不多了,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不知,我只是以军人的警觉告诉你,日寇的野心远不止一个东三省。所以......”他慢慢的说着话,却在最后一句时,停顿住了,而我却毫无心思在意最后是什么,我在意的是更多心里的恐慌,甚至这一次,他的声音里依旧是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有他的眼睛里还映着我的影子,影子晃动着时,我看见的是他眼里顿彻失神的我,是一个面如死灰的我,是一个满目愁思的我。
“所以,孔笙,我是来告辞的。”他缓缓的开口说道,伴随着这句话的开始也微微的低下了头,看着我半响后,照旧是在灯火处处之中一个背影,最终,越渐越渐模糊,直至彻底的消失。
而我则一直一直都站在原地,直至很久很久......
不知是几天了,每每在夜半时分时,始终未眠的我,在明明晃晃的恍惚之中,由心而起的不知是谁曾经给我说过的话,他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准则,这是一生不变的条例。”
他说“何须马革裹尸还那”
他说“仍有使命,何故曾见?”
我不知道岁月念念里有多少的疑问可言,我也不知道真的会不会这一别,不再相遇,我更不知道,他说的告别到底是告别还是更多种含义,我始终能确定的是,他每一次说起上海,说起南京时,眼里带着无比的严肃认真,似乎更大的意义上,总是有我看不懂的莫名,而在这期间里已经来不及望去了,便被更猛烈的突然踏着万众的关注而随接被吊起。
在趁着十一月的黄叶漫漫之中,一个更大的消息撼然出世,在同一时间也一同震惊着,那些和我们一样流落他乡的东北百姓,皆皆只因,东北人民正式的反抗起来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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