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空芬扬起声音来，不信。

    语音刚落，两只兔崽就紧张地竖起耳朵来，转一转，趴下耳朵。

    “我不信。”司空芬认真地说着，一面顺顺自己右耳旁的秀发，扫视着成让的脸庞，一面再说着：“我听你说过，你们家以前养过兔子，不过，你那时候才几岁呀。”怔怔，问道：“你几岁的事情还记得？”

    成让闻言，双唇咧向右边，轻轻微笑着，淡淡回着话：“我四岁就开始记得事情。家里养兔子的时候，我已经超过四岁。而且，我还清楚记得，家里养过几十只兔子，几只木框铁栏的笼子喂着的。天天还给他们割草喂，不过，后来就都生病死亡。”望着篝火，沉默起来，一阵之后才说着：“我父母不知道原因，不过，我猜测是家猪吓着它们了。家猪肚子饿的时候，就会两只前腿趴在圈栏上，拼命的嚎叫。”

    “兔笼隔猪圈太近，兔子们应该是被吓死了。”成让轻声解释着，一面哀愁地自言自语着：“兔子的胆子很小的。”顿一顿，认真提醒着司空芬：“不过，你不要欺负它们。它们生起气来，会咬人的，也会踢人。”右手食指指向两只兔崽，再说着：“它们现在就跟小牛一样大，将来，会跟它们的母亲一样壮，几米长c两三米高。随便反抗你一下，就会让你重伤。”

    轻轻哀伤着，也表情认真着。来到司空芬的旁边坐下，轻轻笑着，也轻轻说着：“兔子虽然有智慧，不过，赶不上我们。它们要是生起气来，伤到你，你是自讨苦吃。要是咬掉你的手指，你就是打死它们，你的手指也没了。”一面轻声提醒着：“尽量别招惹它们。”扬扬眉，认真地说道：“它们毕竟是禽兽，不懂事，做事情没轻没重。你要顾着自己些。”

    说完这一切，也不知该说什么，就伸着双掌在篝火上面烤着。

    司空芬相信成让说的，不过，不确定，便认真问着：“兔子真会咬人？真会踢人？”

    成让的嘴角歪向左边，噗嗤一声，一面挥着双掌烤火，一面轻声回应着：“我小时候，去捉兔子，还是按照大人的提示做的，提兔子的后脖。轻轻地，温柔地，还是被兔子踢到手背上。家兔的脚趾甲是光凸凸的，不过，我的手背还是被踢出几道划痕来。要是兔子的脚趾甲是尖锐的，我现在左手背上就会有疤痕的。”一面说，一面将左手手背伸在司空芬的面前，认真比划着当时的划痕。

    司空芬怔了怔，没有应声。

    成让轻哦一声，认真地述说着：“我们家的兔子不是白色的，是灰色的。整体上偏向家兔，不过，带有一丝野性的。”一面凑近司空芬，认真地再说道：“你要是被兔子弄伤，你就是打死它们，它们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它们就跟婴儿一样，根本一无所知。只要它们觉得危险，就会尽一切所能反抗保命的。”

    司空芬为难起来，轻声自语着：“我都不明白，我们带着兔子做什么，也许我们过几天就回去了。到时候，它们还得独立生存着。”一面说，一面望向成让，想知道成让的意思。

    成让回过头来，淡淡回应着声儿：“再过几天，它们也已经可以独立吃草c独立生活。我们回去的话，对它们没有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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